出仕了,自己的问题也该好好的自己做主处理。儿子,必须要学会自己去思考解决问题。
思及此,魏征微张的双唇又无言的闭上了。双眼也疲累的闭上了,摆明了一副精神不济,不想多谈的样子。
魏叔玉一怔。看看闭眼假寐的魏征,看看面色担忧的母亲,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
在他的生命里,可能因为性子使然,喜爱的只有诗书字画,与诗书字画相关的东西,或许他有自己的主见。
可生活上,他却并不在意,条件好也罢,歹也罢。只要能让他吃饱穿暖,有他的书读,别的尽可不放在心上,习惯让父母来安排。
至于参加科考,一来,是魏征和魏夫人的期望。二来,也只是想要看看自己的学识水平到底在什么档次上,并非真心想要出仕做官。
两次科考,第一次没考中固然有身体的原因,心里不适应也占了不少的成分。第二次,完全是在魏征的大甩手下,又有太子殿下的叮嘱,才被房遗爱一手操持准本的,让他得以顺利安心的科考,侥幸得中了二甲。
因为往年认命的惯例,二甲的人大部分都要被外方到各地出任县令等基层职务,这让他心中忐忑了不少,怕应酬怕累赘,更怕自己干不好,会祸及普通百姓。
早前房遗爱跟他说过,大唐能有现在的繁荣之象,固然有朝上的清政惠民之策的下达,归根结底,必不可少的还是下头各地县具体执行政令之人的认真努力必不可分。
跟百姓最为接近,或者说百姓们最常见到,也最有可能接触到的大唐官吏,也就是各地县的父母官—一县之令了。
县令之职看似微不足道,一旦操作不好,不但会祸及百姓,就连朝都有可能会受到波及。
县令的重责,并不比一国之相来的轻如许!
好在,忐忑到皇上西征得胜回朝,知道自己出任弘文馆直学士的时候,魏叔玉真正的松了口气。
只是整日里辅助弘文馆的教学,整理下书籍文案,就连平日交流也不过是些文人墨客的风雅之谈,这些倒是魏叔玉能够应付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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