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便他为了争储扑腾的再狠再热闹。落在大伙儿眼里,也不过是笑话一场。
他虽然没有经历过玄武门的事情,不过单从太子大哥的字里行间里,也能够明白那种手染亲人血的锥心之痛。
不想再见亲人血染宫门的人,不仅仅是太子大哥。还有父皇和母后,这一点李泰都没有看明白,就朝着太子大哥下手。
一次两次无伤大雅,三次四次父皇能够容忍,可若是次数多了,父皇心里难免厌烦,即便没有舅父从中添油加醋,李泰被父皇舍弃也是早晚的事情。
更何况,看在母后的面子上。被李泰得罪狠得舅父大人,到现在都还没真正的出手呢。
单单是自己那个有些懒散不喜官途的妻兄兼姐夫房遗爱,李泰都搞不定,何谈与太子大哥争储?
李治想得通透,可惜,身在局中的李泰。却看不明白这些。
想要进出明德门的百姓们不满的小声嘀咕,终于让遥望宫门的魏王殿下缓缓的收回了目光。
目光直接略过李治,看向旁边满脸温和的太子李承乾,李泰眼里的斗志依然不减,冷哼一声,声音没有温度的说道,“尘埃未定,鹿终死谁手,亦未可知。”
说完,也不看李承乾有什么反应,李泰就挑开车帘,转身进了车厢,吩咐道,“走吧。”
“唉,还真真是想不开。”李治怔了一下,知道李泰显然是没有死心,不禁摇头说道。
“这样也好,最起码你四哥不会一蹶不振。”目送李泰的车马出了明德门,李承乾这才说道。
“大哥跟着舅舅和十七姐夫学坏了。”李治歪头说道,嘴角的笑意慢慢的渲染开来。
李承乾眉毛一挑,眸带笑意的看着自己宠大的九弟,轻飘飘的回道,“嗯,你这句话,大哥一定会转达给舅舅和十七妹夫。”说完,李承乾调转马头,朝皇宫行去。
“别呀大哥!”李治面色微变,赶紧赶上李承乾,讨饶道,“你可是最疼我的,不会让送理由给十七姐夫让他欺负我吧?”
“他欺负你?我怎么听说,自从你和青娘成亲之后,一直是你借着青娘的势,在欺负遗爱呢?”李承乾不为所动的声音,飘荡了出来。
想到自己终于在房遗爱面前扳回的一些局面,李治不由的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