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了一半,话头不下去了。
秦伟站立起来,房遗爱这才清,秦伟脸色有些青白,嘴角还留着血丝!书房漏出的光线照在秦伟身上,隐约可见其胸腹上有一个鞋印!显然,是秦山情急之下所踹无疑!
“秦伟是你儿!也是我府里的人!算犯错,在我没发话之前,还轮不你下如此狠手吧?!”房遗爱面色一沉,眼神凌厉的扫向秦山,第一次,对秦山端出了主的架。
此刻,房遗爱无比感慨,自己府里的下人和侍卫,都是自己的私有物,算是他们的孩,也都是自己的,父亲要教训儿,也得自己这个当主的同不同意!
“秦山明日自去找房管家领罚!”秦山再次跪下,道。
“进来再!”房遗爱压着火,对秦山道。
还好秦伟伤的不时很厉害。
房遗爱拉着发抖的秦伟先进了书房,将秦伟按在椅上,自己转身去书架下的厨里翻出药箱,找了一瓶合适的药,处两粒,让秦伟服下,剩余的全都交给了秦伟,道,“早晚两粒,吃一个月,吃完这瓶,回头找你崎叔,让他开单,去医馆取药是。”
“二少爷,我……”秦伟手里的药瓶,房遗爱,眼泪吧嗒吧嗒的不断往下流。
瞪了眼一旁想要张嘴呵斥的秦山,房遗爱揉了揉秦伟的脑袋,柔声道,“心里能舒服点儿的话,想哭哭吧,哭痛快了,再把事情好好的讲讲,是锦麟惹得祸的话,你若真是为他好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好不好?你若是想让他继续惹祸下去,甚至因此丢掉性命的话,那你替他瞒着吧。放心,没我同意,以后你爹不能轻易揍你。”
“二少爷,不怪锦麟少爷,是我,都怪我,怪我不但没能劝阻锦麟少爷,还玩心重的,和锦麟少爷一起不守规矩,二少爷不好责怪锦麟少爷……”秦伟拿着药瓶跪了下来,一边朝房遗爱磕头,一边哭着,一遍一遍的着让房遗爱不要责怪锦麟。
“跪好别动!”秦伟不要命的猛磕头,房遗爱脑仁一阵生疼,不得不厉声喝止道。
吓得秦伟噎了一下,赶紧绷直身跪在那里。
连一直跪着的钱峥,和后来进来跪下的秦山,也都被房遗爱一声低吼吓得打了个激灵。
“把话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