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的房崎和秦亮,吩咐道。
说完,房遗爱扯着缰绳。一扬马鞭,熟练的赶着马车。飞快的离开了府门。
房崎和秦亮还没从房遗爱刚才的吩咐中回过神来,眼睁睁的看着房遗爱自个儿赶着马车走了。
“房管家。秦护卫,这,这……”车夫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看看飞快消失的马车,又看看房崎和秦亮,问道。
“房崎,追还是不追?”秦亮望着马车消失的方向,问道。
“追什么追!二少爷的话都撂在这儿了,你有几个脑袋敢在这会儿追上去!”房崎跺着脚,气急败坏的说道。
“我说亮哥,我的亲哥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你能不能让我明白一下,这是唱的哪一出?”房崎将马匹的缰绳丢给车夫,让他将马先带回马房,皱着眉头,问向秦亮。
“不知道。”秦亮牵着的马,同样丢给了车夫,干净利落的回答道。
“你在府里,你不知道?!”房崎嗓音有些拔高,气急的看着秦亮。
“我是真的不知道!二少爷叫锦麟少爷去书房的时候,还好好的,也没听到里头发火,谁知道出来之后,二少爷就让人准备家法,至于为什么,一家人基本上都蒙在鼓里,外书房的人都跪了一地了。”秦亮摊开手,苦笑着说道。
“外书房?”房崎原地转了两圈,猛然抬头,问道,“跟麟少爷一起东去的钱峥和秦伟,人呢?他们两个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指不定是因为麟少爷在东征的时候惹了什么祸呢。”
秦亮眼睛一亮,点点头,道,“他们八成知道,一早听秦川说,秦山哥和小伟子,还有钱峥都在闭门思过。”
房崎和秦亮两人匆匆返回府里,房崎去招呼李治和青娘两个,秦亮去问秦山秦伟,事情的详情。
没一会儿,得了信的房夫人和房遗则夫妇,还有秦怀玉和程怀亮两个,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
来到房遗爱府邸之后,听说房遗爱已经自个儿赶着马车,带着锦麟离开了,秦怀玉和程怀亮两人对视一眼,调转马头就要走。
显然,两人也知道去年八月十五的那档子事儿,大体能够猜出房遗爱带锦麟去了何地。
亏得房遗则和房崎出来的及时,叫住了秦怀玉和程怀亮。
“秦大哥,程二哥,麻烦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