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麒辩解了一句。
“爷爷又不会怎么着爹,顶多说教上两句,爹不会放在心上的。”锦麒摆手说道。
“我知道哥是气爹打我打的狠了,哥哥不也说了吗?爹这是为我好,而且,爹打我打的也不怨。”锦麟说道,“你是不知道,爹当年挨爷爷那顿打,才叫真冤呢。”
“怎么说?”
房遗爱挨房玄龄的打,有且只有当年他离家出走前的那一次,只是当时听房夫人讲的不细致,所以,闻言,房珏和锦麒两个对视一眼,感兴趣的问道。
宝儿在旁边,就是一个打酱油的,没有烦心事儿的吃着点心,看着几个哥哥说话。
锦麟在那儿给锦麒房珏宝儿讲着,才从房玄龄那里知道的当年事件的所谓详情,房玄龄和房遗爱父子两人,气氛有些尴尬的沉默着走出去老远。
一直走到房遗爱的外书房,两人才停下来。
“爹,你喝口茶,润润嗓子。”房遗爱倒了杯茶水,恭敬的放在了房玄龄手边上,说道。
“皇上怎么处罚的你?”房玄龄喝了茶,这才调整好情绪,问道。
“太极殿前喧哗,影响皇上处理政务,被打了十棍,罚奉三个月,回家思过。”房遗爱简单的将事情概括了出来。
“嗯,宫中的防务,早点交出去也好。”房玄龄想了想,说道。
“孩儿也是如此想。”房遗爱说道。
“这两ri听说,各道巡察的最后奏报,全都抵达了京城,巡察使也都陆续回京,各地户籍改制也基本完成,人口和土地都彻底的清算了一下。”房遗爱说道,“只怕,东西都到齐之后,皇上那里会有大动作,爹……”房遗爱有些担忧的看着房玄龄,实在是担心户部再跟着忙碌起来的话,房玄龄的身子能不能吃的消。
“从去年下半年,玄奘法师从滇南商道,在商人和游方僧侣的帮助下,带着不少天竺经书折返京城之后,与弘福寺、崇福寺、无漏寺和白马寺广开译经道场之后,各地寺庙的僧侣行事,也就愈发的没了章程。”房玄龄说道。
“各地暗查的寺庙产业和收入,财帛加起来,竟然比愈发丰盈的国库,还要充胜一两倍!”房玄龄眼底全是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