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之在外面危险至此。
她担心伤口,赶紧让问月去找店家拿药。
林绣摸了摸沈淮之的左胸:“这里怎么没事?刚刚太危险了,你挡我做什么,他就是在故意引你过来而已!”
沈淮之低头吻她发顶:“无妨,上次在温陵遇刺,回来后圣上便赏了我一件金鳞甲,寻常匕首伤不到我。”
若林绣有事,沈淮之才是生不如死。
林绣摸着是有些不一般的触感,又软又硬的,她没见过,想必是沈淮之怕她担心,回到府里换了便衣。
“你是不是常遇到刺杀?为何不告诉我。”林绣脸贴上去,后怕极了。
在温陵的时候也是,怎么皇亲国戚还这样危险。
沈淮之见她这模样,心里熨帖,厚着脸皮把人亲了亲:“担心我?不生气了?”
林绣气极,“什么时候,还与我说这些。”
“好了,我替皇上办事,有危险是正常的,这些政事不便告诉你,免得你担忧。”
光是沈淮之南下查盐税一案,就得罪了不少人,平时身边有母亲给的亲卫队,倒没遇见过刺杀。
今日也算是头一遭了。
更像试探。
正好问月端了药进来,林绣没有再问,小心给沈淮之包扎,沈淮之看了问月一眼,问月便明白了主子的意思。
她不会多嘴,只要公主不问,她就不说。
发生了这档子事,林绣也没了心情吃饭,对沈淮之的怨气也暂时压下。
沈淮之在外顶了许多压力,回到府里还要操心她和春茗,林绣不想再让他为难。
等春茗到了家,她再写信过去问问,日子还那么长,林绣不信就没有再见的时候。
她朝沈淮之柔声道:“日后你多带些人在身边,可千万要保护好自己,别让我担心。”
沈淮之心里一软,低声说好。
包扎完了胳膊,沈淮之系上大氅,掩盖住了伤口,牵着林绣的手上了马车。
二人刚离去,对面茶楼另一侧的窗户处闪出一个人影。
二皇子赵则眉目阴沉,盯着离去的马车。
没想到沈淮之,竟如此在意这个渔女。
倒是有几分意思。
赵则侧头看向近侍刘福:“去查查,沈淮之出城做了什么。”
之称的龙鳞飞,她的一切幻想,也仅仅是幻想而已。只是她没有想到,他接下来说的话让她彻底无语。
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