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生"二字化作血蟒,一口咬碎虚空结界。
"带河洛盘去后殿!"林墨将阵盘塞入阿海怀中,鹤鸣笔绽出万丈青光,"十二劫屏,开!"
第一扇屏风中的断剑铿然出鞘,剑光如瀑。血蟒被斩成数段,却在落地瞬间化作万千血虫,啃噬着画圣宫外墙。墨色宫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成惨白。
阿海抱着阵盘疾奔,怀中的青铜盘突然滚烫。低头望去,盘面裂纹竟组成一个"逃"字。他猛然驻足,发现廊柱上的盘龙纹不知何时变成了百鬼夜行图。
"师父小心!"少年返身嘶吼,"画圣宫早就被......"
话音戛然而止。
阿海惊恐地看着自己双手,皮肤下青筋正变成墨色咒文。怀中河洛盘发出凄厉尖啸,七十二星宿破盘而出,在他周身结成囚笼。
"好个画圣传人,竟能忍到现在。"虚空裂开,傩面男子缓步踏出,手中握着一截滴血的龙骨笔,"三年前我在北冥海眼布下噬魂咒,今日终于等到河洛盘认主。"
林墨挥笔震开血虫,转头看见阿海眉心浮现的咒印,瞳孔骤缩:"往生殿主?!"
"现在才认出本座,晚了。"傩面男子轻笑,龙骨笔点向阿海眉心,"多谢你替我养了三年咒种,待我取了河洛盘中的周天星轨......"
"哗啦——"
一声突兀的泼墨声打断话语。
阿海突然咧嘴一笑,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方砚台。浓墨泼在傩面男子脸上,竟发出烙铁入肉的滋滋声。
"师父教的,画阵起手式要快。"少年眼中清明如初,哪有半分被控之相,"您没发现墨猫不见了吗?"
傩面男子猛然掀开面具——本该是面目的位置,赫然嵌着那只打哈欠的墨猫。
突然傩面男子发出一声凄厉惨叫,双手疯狂抓挠面部。那只墨猫却如附骨之疽,在他脸上游走不定,所过之处皮肉尽化墨汁。
"你......你们......"他踉跄后退,声音因痛苦而扭曲。
林墨负手而立,鹤鸣笔在指尖轻转:"往生殿主,你以为三年前在北冥海眼布下的噬魂咒,当真无人察觉?"
阿海抱着河洛盘,笑嘻嘻地凑过来:"师父早就发现我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