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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焕笑出了眼泪:“江侦啊,我今天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可能嫌我矫情。”
“什么?”
杨焕笑出了声,拿过江侦放在一旁的毛笔,挥笔在纸上写下——「但愿世上无疾苦,宁可架上药生尘!」
那时的二人朗声笑着。
四十来岁的年纪,可知鱼偏偏从他们身上窥出了他们年轻时的样子——应是这样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
他提到了这事,知鱼心又往下沉了沉。
对方是在不停的想把这事往私事上转。
站在一旁的唐闻拉住了知鱼的手,声音沉稳又坚定:“江主任当年做的事的确令人敬佩。师妹这些年来,一直突破自我,在医学之路上,向前坚定而行。”
“这不是承父之志,而是医学路上的薪火相传。”
“那也不仅是师妹的父亲,也是我们医学道路上前行道路上的一束火。”
“看来林经理,也对我们这一行很感兴趣。”
私事再次被拉到了公事上。
林经理看着她们笑道:“好。国内医学有你们,果然是有一片光明的未来的。”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
三言两句的又绕了回来:“尤其是江小姐啊,后生可畏啊。”
点了点自己手中的文件名,“来,这文件呢,我也看的差不多了,这什么后天性什么冠病这个,对,就是这个,不错,我很感兴趣。”
“这个项目要多少钱啊?我投了。”
这话说的,不是难听。
而是一种明晃晃的轻视、不重视。
实验研究需要源源不断的资金投入,他们实验室所要研究的这个,金额很高。
最起码,知鱼自己,不靠着江家是拿不出来的。
而同样,对于博江来说,虽是药企大公司,但这么大的项目,不经过董事会商讨,根本不可能允许这么大额的资金流出。
林蔚不是不知道。
而是,单纯的敷衍她们。
果不其然,林蔚用一种纵容的语气跟她们说:“你们小孩子嘛,总是喜欢搞一些有的没的。不过呢,我还是支持的。来,小鱼啊,跟叔叔说,要多少。正好,叔叔去年过年的压岁钱还没给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