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你打击报复,用不着惯坏你的脾气。明白吗?”
在朱子萱二十年的人生里,还从不曾见过这样一个人,他时而有趣,时而可恨,时而勇敢,时而无耻,时而机智过人,时而野蛮无理,但不知怎的,从火车站分别以后,时不时的会想起这个可恶的人,甚至在夜梦里被火车上劫持的那一幕惊醒,心头掠过他那张可恶又可恨的脸,心情似乎也会安稳许多。
只有她自己知道,在亦庄再次见到温谅时,那一瞬间,竟然充满了惊喜!
可这个人却总是这样惹自己生气……
也在这时,她才注意到两人间的姿势多么的不雅,双手被合拢高过头顶,胸前本就含苞怒放的浑圆显得更加的高耸和诱人,腰间的衣衫凌乱,露出一点雪白粉嫩的肌肤,纤细修长的被夹在温谅的双腿间,随着她的挣扎加剧了腿与腿间的摩擦,几乎刹那,心头泛起一股热热的酥麻,脸烫的几乎要融化了冬季的冰雪。
“放手……”
朱子萱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和羞涩,温谅本意是教训她一下,不然明天的游玩肯定痛苦非常,绝对没有非礼人家姑娘的意思,这时也反应过来,心底已经暗暗后悔。不过他老谋深算,知道越是这时候越是不能表现的太过刻意,那样只会让气氛更加的尴尬。
“你先保证不会咬我,我才放手。”
朱子萱破涕一笑,道:“还不快放开我,鬼才稀罕咬你!”
温谅故意慢腾腾的放手,脸上戒备森严,朱子萱猛一起身,马上双手交叉,做了个防御的姿态。朱子萱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自顾自的整理起衣服来,好一会才恶狠狠的道:“今天的事不许跟雷哥哥说,不然我要你好看。”
这句恐吓从第一次见面一直用到现在,威慑力可谓是零,温谅自然不放在心上,正准备开车走人,朱子萱轻咦道:“等等……”
温谅疑惑的顺着她的目光一看,却见前方那个叫上官深雪的女警站在路中指挥交通,刚才还零星的雪花此时已经逐渐变成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落在她的肩头和身上,远远看去,仿佛一棵傲霜的红梅,在繁忙的都市中无畏的绽放。
在她身后几米远,一个身穿粉红色棉衣裙的小女孩一手打伞,一手拎着还冒着热气的饭盒,小心翼翼的避过来往的车辆。从大雪中来到上官深雪的身旁。
看到小女孩,上官深雪的脸上明显露出几分心疼,拉着她的手走到了路边。小女孩将手中的饭盒递了过去,似乎说了些什么。上官深雪感动的将她抱在了怀里,小女孩乖巧的搂住她的腰身,脑袋在怀里轻轻的蹭了蹭,然后踮起脚,勾住女警的脖子,等她笑着弯下了腰,贴上去亲了亲她的脸蛋。
这一幕出现在隆冬的街头。粉雕玉琢公主般的小女孩,英姿飒爽白雪般的女交警,竟然如此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成为温谅眼中一副无需大师、无需笔墨,唯有感动和亲情的绝世画卷。
朱子萱看的目瞪口呆,丝毫不顾形象的小嘴微张,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物一样,一个劲的说:“原来他们说的是真的啊。真的啊……”
“你一个人嘀咕什么呢?”温谅疑惑的看了看她,“这是她女儿么?小小年纪,可真乖巧啊……”
温谅感叹了一句。再瞅一眼朱子萱,不由摇了摇头。人比人气死人,女儿比女儿气死爹啊,可怜朱久思身居高位,想来有这么个女儿,也不算是有福气的人。
“她女儿?女儿?”
朱子萱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捂着肚子在座位上打起滚来。温谅真是撞头的心都有,这什么毛病啊这是,一会疯一会笑,密云水库的水质就这么不好。喝成疯子了都?
“等会,我让你看场好戏。”
朱子萱和温谅换了位置,开着车慢慢前行,经过女交警身边时,打开车窗问道:“深雪,你朋友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