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要你跟她离婚。”
他发紫的唇角一抿,艰难露出一丝嗤笑,“她倒是会挑时候提条件。”
怕是早就计划着跟他离婚的事情,恰巧自己受伤给了她机会。
“督军……”
他强撑着几分力气,盯着眼前的程钦声,声音低哑,却透着无法撼动的坚决,“告诉她,除非我死!否则她这辈子也别想摆脱我!”
他一把拽下肩上的绷带,血迹瞬间染红了半边衣袖,豆大的汗珠从他额上滚落。
颜枭依然如铜墙铁壁般,挺直了背,双目炯炯,死死盯着虚掩的房门,他要硬逼着她不得不过来。
他不想让这两个军医来给自己处理伤口,他想让沈晚来。
他这些年也只愿意让沈晚来给自己包扎。
伤口很疼,可他的心更疼。
她不爱他。
至始至终都不愿意对他打开心房。
这种挫败感,比身体上的疼痛更让他难以忍受。
“督军!”
屋里的众人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督军这又是何必呢?
刚包扎好的!
颜枭挥开要上来给自己止血的军医。
他咬牙,吩咐程钦声,“去,把夫人请来。”
一口黑血喷涌而出,他又昏迷了过去。
程钦声看着昏迷不醒的颜枭,心中五味杂陈。
督军不过是不死心,夫人对督军还有怨,去了一次被夫人拒绝,现在再去又有什么用?
如果夫人不答应救他,督军真的会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