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我家欠你什么么?
“嫂子先说说是什么事。”安平神色不动,依然带着笑。
“诺,还不是你那个好侄子?”孟氏终于松了口,开始说道:“蓝进这几年考秀才,没少花钱,也没少下功夫,可终究呢?还是没考上。这眼见着明年开春儿又是一场童生试,再不中,可就没机会了。”
“那么……”安平心下奇怪,蓝进考秀才关他什么事?难道是缺钱了?
“那么什么那么,好像你真不知道似的”孟氏羞笑着嗔:“你不是有个堂弟,在荷县做的知府吗?能帮不上一点忙?”
“知府?”安平这才反应过来,孟氏说的是张间弘,他又道:“帮?怎么帮?”
“还能怎么帮?荷县跟洪县离的这么近,两个知府就跟一个知府一样好,你的事情我知道,我的事情你知道,要是叫荷县知府晓得晓得今年的试题,总该不难办吧?”孟氏说着,咧嘴笑起来:“我也没大要求,只要进儿考个秀才回来就得了,一个秀才名头而已,又不做官,又不为利,没啥的。”
“那怎么行?”没想到是这么个‘帮法’。安平敛起一脸的笑,严肃道:“偷泄试题是要叛罪的,再说我哪有那个脸去托人家间弘?蓝进想考秀才,还是叫他自己考吧,能考上是本事,考不上也不要免强。”
“啊,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明明能考上的,凭什么不争取?你这姑父是怎么当的啊,敢情侄儿的事就是不如儿子的事重要是不是?这要是你儿子考秀才考不上,你不急?”
“急是急,却不能用这个法子。”安平坚定的摇摇头:“总之不行。”
“咋不行?”孟氏的声音凭空一拔:“咋就不行?”
“嫂子你小声些,孩子娘在里屋呢。”安平微皱起眉,抬头扫了一圈儿,见秋菊不在,这才略略安了心。
“我管的,反正这事儿你得给我办了,要不,要不……”孟氏气乎乎的找着话
“要不怎么样?”乐清接道:“舅母,你若是许久没来,想说在这儿玩玩可以,吃饭也行,可是这考试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泄题那是多大的罪,弄不好我堂叔是要丢官的,谁担当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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