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张松笑了一声:“以孝直之见,我家公子当如何自处才好?”
法正扑哧一声笑了,他瞥了张松一眼,笑着摇了摇头:“永年。你一心向着曹镇南。连他的官职都不称,可是当自己是他的家奴吗?我家公子我家公子的。说得我直发寒。”
张松没有理他,知道他这么说自己一半是玩笑,一半是有些羡慕自己地际遇,倒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微笑着看着法正。法正笑了一会,细长的眼睛眨巴眨巴,慢慢的说道:“曹子桓要争功固位,曹镇南以退为进,却不能退得太远,这关中一时争不得,益州就是无论如何不能让的。要想保住益州,最好的办法无非是先取汉中,汉中在手,就卡住了由关中进入益州地道路,进可攻退可守,此乃兵家必争之地,我看曹镇南应该去争汉中。”
“嗯,以孝直之见,如果要争汉中,当如何争法?”张松轻松自在的呷了一口香,随口问道。
“要争汉中,自然得借益州之势,曹镇南由东溯汉水西进,益州由南向北堵住张公祺的退路,汉中唾手可得。”法正说话很慢,语气也极平稳,话音中看不出一丝情绪:“他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兵力问题,关中要打仗,曹子桓肯定不会放过这个从他手下调人地大好机会,在襄阳的诸将至少要调走一万到一万五人,襄阳空虚,要想打汉中,兵力缺口太大,我估计就算从当阳的满奋威部下抽调人手,襄阳能抽出的人不超过两千,以两千人打汉中,曹镇南再练兵有方也捉襟见肘,不敷使用。”
张松笑了:“那岂不正是孝直的大好机会。”
法正含笑不语,抬起头看了一眼张松,两人哈哈大笑。
刘璋长得圆圆团团的,圆滚滚的身子,圆乎乎的脸,两条淡淡地眉毛不停的抖动着,他不停的用舌头舔着厚厚的嘴唇,看着面前的法正拿捏不定。
“刘玄德是汉室宗亲,他如果都不可信,曹镇南一个娃娃,又怎么可信?”刘璋吧哒着嘴,思前想后的说道。
“使君,你觉得刘荆州和刘玄德的关系近,还是你和刘玄德的关系近?”法正微微一笑,拱拱手,慢条斯理地问道。
“嗯……应该都差不多吧,都是远亲了。”刘璋挠了挠下巴,眨巴着眼睛说道:“不过刘玄德在荆州住了七八年,和我却只是当年在洛阳见过一面,想来还是跟刘荆州近一些吧。”
“使君英明。”法正不失时机地夸了刘璋一句,刘璋的圆脸上立刻绽开了笑容,眼睛显得更细了。
“不过,以刘荆州对刘玄德地恩德。他还会因为一个小小的江夏郡而给刘荆州的长子刘伯玉下毒,害得刘伯玉年纪轻轻就要追随刘荆州而去。益州天府之国,在使君的治理下百姓安居乐业,物阜民丰,比起江夏来又不知好了多少倍,使君说刘玄德会不眼馋吗?”
刘璋一听,脸上地笑容立刻僵住了,他当然知道刘琦被刘备差点毒死的消息。现在刘琦就在襄阳,虽有神医张机亲自看病,只怕也难以起死回生,他当然不想象刘琦一样被人毒死。
“那……那该如何是好?”刘璋有些急了:“现在和曹镇南再握手言和也不行了,袭肃这个笨蛋已经上了别人的当,我让他帮着刘玄德防守的,他却被人鼓动得去打夷陵了,现在就算我想和曹镇南说合。他也不会信我啊?”
法正笑了:“使君何必如此紧张,袭肃不听使君将令,私自行动,这才招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