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土。”
“父亲——”韩银痛彻心肺,忍不住放声大哭。他知道韩遂是怕他忙着葬事而耽误了立功,又怕他被人说成一心要立功而放着父亲的丧事不办的不孝子,所以特意把家人都叫到面前,以遗命的形式给他做好安排。韩遂为了他地将来可谓是竭尽全力了。叫他如何不悲痛。
“别哭了,答应我。”韩遂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声音象是从胸膛里逼出来的一样。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韩银紧紧的拉着韩遂的手,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听话的好……孩子。”听到韩银的应允,韩遂紧绷的面皮松开了,他抽出手,想去摸摸韩银的脸,只是这一小段的距离在他看来是那么地遥远。\他的手在空中顿了顿。无力地垂了下来,随即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疲倦的闭上了眼帘。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淡定从容的笑容。
“父亲——”韩银扑上去。惊声大叫。
“爷爷——”孙儿孙女们也知道出了什么事,顿时哭成一片。
夏侯称接到韩银的报丧后。犹豫了一会,本想让韩银留下处理丧事,可是韩银却以父亲有遗命为由拒绝了,他略作安顿后带着两千亲卫骑立刻赶往街亭。夏侯称也不敢多耽搁,他己有伤在身不能急行军,就留下了朱灵陪着己镇守金城,让徐晃带着八千大军赶回上。
京兆,渭水之滨,萧何墓旁的两座无名小山上,七千步骑严阵以待。
张辽挺立在马上,也不看马前面色灰败的吴质,抬手用手中地望远镜看着天尽头扬起地城土,打量了半晌,这才放下望远镜交给旁边的武周,带着一丝冷笑打量着吴质,阴阳怪气地说道:“吴将军,败得真快啊,这才两天的功夫你就从漆县退到长安了?”
吴质很郁闷,他手下有五千多人,全是当初曹丕调拨给他地精锐,凭着这些精锐,他在关中多次参与和马的战斗,没有一次吃过亏地,有几次甚至正是因为他的顽强才顶住了马凶猛的进攻,等到了战局的转机。曹丕离开关中之后,他也一直努力作战,可是曹冲来了,曹丕给他来了信,要让他和司马懿等人寻找一个绝佳的机会,致曹冲于死地,至少也要让他一败涂地。\司马懿和朱铄在曹冲身边做手脚,他的任务就是放安定的杨秋入关中,好吸引关中和坞的人马前来,不让他们去支援曹冲。现在他的任务是完成了,可在将士们心中的威望却全没了。这一战,他可是想尽了心机打败仗,要不然以他五千人马守漆县,不过一万多乌合之众的杨秋如何能打进关中。
面对着张辽的讥讽,吴质无言以对,如果他和张辽换个位置,估计他也要这么笑话张辽的,纵使不敢说出来,至少也要在心里说说。我……”吴质憋屈得要吐血,暗怨恨曹丕,不过想想现在曹冲在上要面对着马三万在大军的猛攻,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身异处,他还是有些期待的。忍了,等大公子登了基,老子出将入相,到时候再修理你们。五子良将算什么,还不是我手中的一把刀而已。
“看样子吴将军累了,你还是回去好好休息,等着接受处分吧。”张辽摇了摇手中的马鞭,旁边的亲卫上前就要摘下了吴质腰里的印信,解除他的兵权。吴质大怒,拨开亲卫的手向后退了一步,大声说道:“张将军,你官职虽然比我高些,好象还没有资格解除我的兵权吧。败仗谁没打过,从来没有一打败仗就解除兵权的事。将军,你就这么有把握吗,说不定你马上也会打败仗地。”
他刚刚上山的时候就看过了,下面列阵的只有张辽所属的五千大军和两千关中屯田兵,屯田兵的将旗上有个宗字,他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将军或校尉,反正他没听说过长安这里有什么姓宗的将领,也许是曹冲从荆襄带过来的旧部,不过既然成了屯田兵。\想来也不是什么精锐。张辽部下只有一千亲卫骑是并州骑兵,算是有点战斗力,可是其他六千人全是步卒,就算精锐,可是没有很好的地利,就象他们那样在两个山坡之间列阵,想要挡住随后就要赶到了一万多骑兵,还是有不小难度的。正因为如此,他以为张辽会安慰他一番。然后请他并肩作战、以功赎罪地,没想到张辽直接就解除他的兵权。
“竖子。敢对将军这么说话。”眼见张辽面色不善,武周怒喝一声,伸手一指,几个亲卫扑上去就把吴质摁在地上,先从他的腰上拽下将军印信扔给武周,然后劈头盖脸一顿胖揍,几个人又是拳脚又是刀鞘的,打得尘土飞扬。吴质的亲卫一见形势不对。扑上来要救人的时候。那几个打得性起的亲卫怪啸一声,舍了吴质。扑上去拔刀就砍,没两下功夫就把吴质那几个亲卫打得鬼哭狼嚎。狼狈不堪。
“将军,你——”吴质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头盔也掉了,身上的鱼鳞甲也被扯歪了,鼻子流着血,一只眼睛也被打成了邺城动物园里最受小孩子欢迎地猛豹眼,他咆哮着指着张辽:“我也是朝庭官员,你居然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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