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莫师兄传位,不知你又是何居心?”
汤英鄂一窒,那边钟镇接话说道:“定不定论,咱们只要到衡阳城里,抄了刘正风的家,不就真相大白了。”
同样站在石台之下的李剑一说道:“抄家?便是刘师兄金盆洗手,他也是我衡山派出身,这也该我们衡山派着手调查,哪用得上你们狗拿耗子。”
那司马德冷笑道:“你们自家查自家,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查出个什么结果,蛇鼠一窝黑,咱们嵩山派可信不过你们。”
那孙大中也说道:“不错,而且左师兄为五岳剑派盟主,当然有资格去查刘正风。难道你们自己心里有鬼,怕我们查出什么不成?”
莫大看了看口出狂言的两人,径直对左冷禅道:“左师兄,刘师弟既已退出江湖,你也莫向他耍威风,有什么本事向我们衡山派使便是,我们都接着。”左冷禅目光闪动,微微点头。
钟镇见了,转口说道:“刘正风的事也可以暂且不提,相信莫师兄会给咱们一个满意的交代。那咱们就说说莫师兄的爱徒,林平之勾结魔教,残杀我同门一事。”
李剑一失笑道:“勾结魔教残杀同门?荒唐!平之在杭州杀死杀伤五六名魔教长老,钟师兄居然还说他勾结魔教,那我请问,如果他这样的衡山弟子都勾结魔教,那当今天下何人不通魔教?”
左冷禅淡淡的道:“魔道之人阴柔诡诈,小小苦肉计又算得什么。”
李剑一气极,却又找不到反驳之语。
汤英鄂道:“林平之残杀同门,就不需要证据了吧。”说着指了指那四具断成两截的尸体。
岳不群则道:“那是事出有因,这几名师侄咆哮衡山派盛典,林师侄反应过度也在情理之中。”说罢又转头问身旁的令狐冲:“冲儿,如果是你换做平之的位置上,你会如何做?”
令狐冲笑道:“敢在我华山盛典咆哮之人,当然是敌人,如果是徒儿,也是必然出手的,恐怕史登达师弟和其他几名师弟也已经死了,说起来还是林师弟手下留情了。”
岳不群则不悦的说道:“冲儿,为师以前就说过你为人随便,有时做事不稳重,如今看来你杀性也愈发大了,回山后罚你面壁三个月。以后多向平之学学,他都比你稳重许多。”令狐冲躬身应是,不敢反驳。
汤英鄂与钟镇大眼瞪小眼,华山派师徒的双簧,轻描淡写的化去了林平之当场击杀嵩山弟子之事,两人又不知道从哪开始发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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