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神秘道,“看起来大,实则杯壁很厚实,根本装不了多少酒!”
沈贺恍然大悟,拍着儿子的肩膀大笑道:“杯壁好啊,杯壁好啊!”
只是,沈郁怎么听都觉得别扭:我哪里卑鄙了?很正大光明地在赚钱好不好?
再出来时,沈贺已经春风满面,热情洋溢地招呼起了宾客:“老李,快来啊!坐坐坐,对对对,是老子的崽儿……诶,哪里哪里,过奖了过奖了,也就好酿点酒,没什么大本事。哟,老孙!我老沈啊!玉楼春里一起喝过酒的啊!对对对,是老子的崽儿……”
沈郁的脸都垮了。
还想装下大楚企业家的架势的,这下倒好,全没了!只能一路点头哈腰赔笑,被老爹使唤来使唤去。
爹啊,你嘴巴都要咧到后脑勺了好不啦?!
“今天开业了?”
徐府,包扎地跟木乃伊似的徐良族病恹恹趴在软床上,闻言挥挥手:“不管了,不就是卖酒么,现在姓海的都被弄到京城去了,还能翻起什么浪花儿?”
不过,听到沈郁的名字,他还是一阵蛋疼。
他奶奶的,下脚太阴损了,据大夫说,还好医治及时,否则,以后别说生育,能不能起立对美人敬礼都成问题。
“上次抢回来的银两还剩多少?”徐良族转而去问管家。
管家道:“还剩一百两。”
“什么?”
徐良族差点在床上诈尸爬起来:“怎么就这么点儿了?其他钱呢?”
“跟杨通判打点关系花了五百两,那位要疏通门道又要去了五百两。昨日请大夫去了一百两,其余零零总总加起来,剩下的就一百两左右了。”
“酒坊的帐什么时候能到?”
说起这个,管家这才开心了点:“明天是开门日,各家都会来采买,预计明日又能有个几千两进账了。”
“等钱到了,先支一千两给杨通判,务必要把姓海的按死了!”徐良族咬牙切齿道,“至于姓沈的跟那个贱人,老子再忍一忍先!”
元平春的酒坊开业很成功,等在场大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