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小瞧了这个时代的特务机构,居然轻轻松松把一县县丞的私人活动给摸得一清二楚,也不知道,自己偷偷揩油顾采薇的事情有没有暴露了……说起来,这事情想到就有些耳朵发热……
“千户大人,某有话说,某有话说!”徐良族慌了,他也没想到,这个明明是刚来的锦衣卫千户居然办事效率如此之高,“某虽行贿杨通判,但沈郁也干了啊!”
似乎是想借此将功折罪,徐良族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全部给抖露出来:“沈郁许了杨通判好处,这才得以过了县里的童子试,否则,以他的水准,识字认字都困难,如何能够入泮?还有,某知道,千户大人,沈郁的元平春已被列为贡品,可是,其酒坊新酿出的一批酒均是酸的!”
入泮在陆炳眼里看来是小事,倒是贡品,难得让陆炳皱眉,事关皇家,轻易马虎不得。
“沈郁,可有此事?”
沈郁迅速进入懵逼状态,一脸萌萌哒道:“这究竟是从何说起?”
“此事,你酒坊里早已人尽皆知,深怕被罚,就瞒你一人了!”徐良族有些快意道,“如何,敢不敢去一趟酒坊验证?”
沈郁耸耸肩,表示没有问题。
刚出大门,徐良族便傻眼了:“怎么往南市去了?”
“自然是在南市了,草民可不比徐县丞阔气,能将酿酒坊设于闹市之中。”
每次迈出一步,徐良族的心都往下沉一点。
贡酒的酒坊在西街……这个情报,到底是哪个混蛋给我的啊!
果然,南区有个新开的酒坊,里头也没有自己熟悉的面孔李富,不禁开始心慌。
“大人请看,这是新酿的贡酒,绝无徐县丞所说的那样酸了。”沈郁碰触一坛酒,封泥一拍开,便传出沁人心脾的香气来。
铁证如山。
徐良族的心在滴血:那另一个酒坊是怎么回事?
敢情自己的大量投入全打水漂了?
偏偏自己还说不得,一说对方肯定要问了:那岂不是你搞砸了那些贡酒?
陆炳彻底拉下了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