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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是网捕渔场的事吧,桑春歪过头说,“那事挨批了,你妈不同意。”
丁文听了,毫无晚辈的样子笑了。在母亲的眼里,大舅和自己都是未成年的小孩,所以大舅挨她的批并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儿。与桑春摆了手,拐向自己的宿舍去。
回到屋内,但闻空气中飘散着菊花淡香,金黄的阳光直印在泥青的墙壁上,让满屋生辉。
没想到蓝子今晨也起了个早,正在卧室里和母亲嘀咕。
“妈,你们俩个大清早的聊什么起劲呢?”丁文泡了壸白菊花,正惬意地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喝个自得其乐。
丁母美滋滋地拿着三块青石玉坠儿出来,言不由衷地说:“小文,这些东西哪来的?怪难看的哦。”
听母亲也嫌青石的成色,丁文暗笑,他可不想母亲知道这东西价值后患得患失,便说:“路摊货哈,只是出自一位民间艺术家之手,便有了价值。”
“你尽糊弄我,”丁母拿出那块“盘龙云翔”的玉坠,在阳光下透射,只见石中似有流动的髓质,暗瞥了正在悠然喝茶水的丁文说,“你妈虽年老却不眼花,你外婆那只玉镯子戴了多少年才有这样的髓质,就你喜欢口花花想瞒我。”
丁文差些呛了口水,不得不说母亲也不好糊弄,“这青石,笔架山多得是,没啥稀奇的。”
“算啦,只要我儿子送的东西,我都会细心藏着。”丁母叫了桑木兰帮她挂上,却是贴身藏得紧,然后坐到丁文对面,“昨天下午和你爸到池塘里捞鱼,结果连一条鱼影子都没见着。这天一冷,估计鱼也躲起来了。昨晚听你大舅说,你又给他出主意建网捕渔场。一样事情没办妥,又接着一茬,就你们甥舅俩净瞎闹!”
听了母亲后半截的话,丁文却是知道母亲不是心疼他们多干些活,是在意又得掏出一笔钱,而且不是小数目。
“妈,难不成那菜苗的钱全由咱们先垫上?”
丁母叹息了,“先垫垫吧,瞧那几家子穷哈哈的,叫他们砸锅卖铁也凑不出四分之一的数。不过,我跟他们讲这是大伙儿的钱,自己也得去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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