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遗憾,我还以为李女士是位推销员,看来是我走眼了。”丁文扫了下手中的名片,自嘲地笑了笑。
“其实,我今天是来做媒。”李若琳不苟言笑地说。
做媒!章守志只觉得怪异,想笑可笑不出。
“想寻找随氏和丁文有没有合作的可能性?”
企业联姻,丁文皱起了眉头,却说起与企业联姻无关的话题,“从前有个媒婆,看到女方的姑娘缺了只胳膊,便对男方的家长说,‘姑娘家手头不方便。’男方以为女方经济不方便,答应只要订了婚都好说。但媒婆看到男方的小伙子塌了鼻子,心想坏了,又找到女方的长辈说,‘小伙子眼下缺了点东西。’女方也以为男方手头紧,催促媒婆玉成此事。
谁知成亲那天,一切都露馅了。男女双方都寻到乡里的里正,都告媒婆骗了他们,但媒婆振振有词地将这番经过说了出来,双方都心服口服,没想到媒婆倒成就了一段美满姻缘。”
章守志忍不住地快意大笑,而李若琳已气得脸色铁青。
“丁先生在说我在搬弄是非喽。”李若琳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已不善地说,“那个池塘,按每年纯利十万,五十年的总利润五百万,我想这个数目,丁先生应该很满意吧。”
“的确很满意。”丁文转头望向那池塘,在蓝天晴日下,宛如一块蓝宝石镶嵌在笔架岛上,“我这人有个脾性,卖家不对绝对不卖。”
李若琳闻言面色不变,似乎早预料到这个结果,或许也希望得到这样答复,仍表示遗憾地说,“随氏的合作大门永远为丁先生敞开,但我不得不提早通知丁先生,就相关事宜,我已经接受渔澳镇的委托。”
“干脆叫人来抢算了,搞出那么多事干什么?”章守志已闷不住,讥讽地说。
“这位先生说话请谨慎一些,随氏投资这座海岛也是按照法律程序办事。你若从中造谣生事,我们一样告你诽谤。”李若琳觉得这位老头没必要客气。
“滚!”那语气似冷到冰度。丁文非常厌恶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胆敢欺上家门口,在自己面前摆起谱来。
朋友来了,用美酒招待;豺狼来了,用猎枪。乡村的人热情是有对象的,忍耐也是有限度。
“老章,咱们一起去养殖场看看。”丁文搭上章守志的肩膀往外直走。
李若琳已气得咬牙切齿,没想到谦谦君子的丁文给她扔下这么一句话,但很快稳住了自己情绪,转身上到二楼。
在厨房里的大舅妈,将外面的事听得一清二楚,从橱子里拿出那瓶“外国花露水”,急匆匆奔上二楼,直找到随飘云,将香水交还了,“姑娘,咱乡下人用不惯这东西,你你还收回去啊。”
退出房间,只是疑惑地回看李若琳,这姑娘昨晚还温言笑语的,今天却变成了玉面罗刹,微叹一声:这姑娘怎地翻脸这么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