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让步了,立刻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哎我这就去”
转身出了门。
云景庭起身下了地,低声的问护士,“我去趟洗手间啊哦,对了,你们这儿哪儿可以打长途啊”
“值班室倒是可以打,就是慢一些,信号也不是很好”
云景庭点了点头,出门就奔值班室去了,打了个长途电话,交代了几件事,这才又缓步回到了病房。
1977年元旦
北风夹着雪花漫天飞舞,暗黑的夜里不见星月,四周浓黑阴郁,让人莫名的就觉得压抑。
熄灯号吹过以后
云老虎一个人坐在团部的办公室里,一点儿也没有睡意,干脆拿起了文件准备办公,可听着外面呼啸的风声,心却静不下来,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就浮出了米香儿的脸。
他赶忙使劲摇了摇头,试着把女人的笑颜从自己的思绪中驱除开,可不管再怎么努力,那副倩影仿佛根深蒂固一般,久久的静立在他的“眼”前。
每逢佳节倍思亲
军人更是如此。
云老虎索性站起了身,在办公室里踱了两圈,觉得心情无比的烦闷,拉开抽屉,取出了一包未开封的香烟,犹豫了一下,这才抽出一支,放到唇边,却迟迟也没点燃,顿了一顿,又将烟取下了,夹在两指之间。
忽然,桌上的电话响了。
这么晚了
云老虎赶忙过去接听
“喂,你好,我是云景庭”
听筒里是个男人,声音格外的沉稳,说话缓慢,吐字清晰,“云团,是我,你托我打听的那封匿名信,我已经办的差不多了”
云老虎急不可待的只吐出了一个字,“说”
“关于匿名信上的内容,想必你已经知道了,我就不再重复了我只答复一下你提出的几个问题。第一,关于字迹,写信的人十分狡猾,用的是报纸上的铅字,洋洋洒洒的贴了这么一大篇,恐怕既要花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