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再也不和他们一起玩了,他最讨厌有熊父母撑腰的熊孩子了。
平安提着竹笼反复端详,笑道:“舅舅可真好,我要写信给他。”
林月白不禁笑道:“你会写信?”
“不要小看我嘛。”
平安叫陌露姐姐帮他取来笔墨,先在纸上画一只黑乎乎长着触角的昆虫,又画个小火柴人在一旁作揖,还在小人下面歪歪扭扭地注明“平安”二字,这两个字繁体简体都一样,他会写。
林月白忍笑评价道:“嗯,清晰明了,胜过千言。”
平安扑上去跟娘亲贴贴:“娘,这几天,平安想你想的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林月白一脸嫌弃地抓住他沾满墨汁的小脏手,可算保住了自己的衣裙:“谁教你的新词?”
“爹爹。”平安眉眼弯弯,瞬间出卖了陈琰。
“爹爹拿回的葡萄你吃了多少?”
“那么大一嘟噜。”平安比划道。
林月白刮他的鼻头:“知道什么叫食不下咽吗?”
平安信口胡说:“就是吃东西不嚼就往下咽。”
林月白被他逗笑。
陈琰踩着这话进得堂屋,见平安小手小脸上全是墨,几上还有一张涂鸦,他好奇地拿起来看,又凝眉凑上去仔细看,发出灵魂深处的疑问:“你为什么要拜一只蟑螂?”
平安:!!!
好想把这破坏气氛的犬父拖出去啊。
陈琰却囫囵着他的脑袋:“出去玩儿,爹跟娘有话要说。”
平安好生气,气鼓鼓地跟着九环出去了。
……
娘亲回来了,爹娘也和好了,平安却决计不肯搬回内宅:“我要跟爹爹住前院。”
林月白心里窃笑,小孩子就是好哄,这才几天,父子俩就这般亲近了。
她劝道:“可爹爹快要考试了。”
平安很大度的说:“没事,爹爹不会影响我的。”
林月白:……
陈琰话音里居然带着点得意:“愿意住就叫他住吧,等奶娘回来再说。”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林月白还能说什么。平安就这样在前院住下了,一直住到科试之前。
……
七月初一,是个黄道吉日,宜洒扫、破土、搬家。
更夫拎着更鼓穿过陈家巷,梆子还未敲响,便听见桥南那座大宅子里,炸了锅似的骚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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