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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险些跳起来,是谁把他的大本营给抄了,还把他最珍爱的宝贝偷了个干净?!
他和阿蛮、小福芦,连带着阿吉一起满屋翻找,屋里找不到,就去柴房、灶房、书房、前院、主院、西院……能翻的地方全翻遍了,一样也没找到。
林月白故意问他:“你在找什么?”
平安背着小手狠狠摇头:“没……没什么。”
他可不敢触娘亲的霉头,只敢去祖父那里求安慰。
“一定是我爹藏起来的,娘亲应该也是帮凶。”平安托腮咕哝道:“他们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陈老爷喜不自胜道:“乖孙,你都会用这么复杂的成语了?!”
平安脸都气扁了,这不是重点好吗……
“你说你平时总惹他俩干啥,兔子急了还咬人呢。”陈老爷补充道:“当然,没有说你爹娘是兔子的意思。”
见平安思念玩具茶饭不思的样子,陈老爷又道:“不就是丢几件玩具嘛,再买就是了。”
“再买也不是原来的了。”平安托腮坐在窗台上。
明明有好几口箱子的玩具,丢的偏偏是最要紧的几样,鞠球是祖父编的,蟋蟀罐是爹爹做的,虎头枕是祖母缝的,小荷包是娘亲亲手绣的,最最重要的是,荷包里面还有一沓银票,那是他攒了四年的压岁钱,是他的全部家当,留备以后路上用的。
“一张张攒起来的银票,特别有感情。”平安强调道。
“有多少?祖父补给你。”陈老爷十分大方地说。
“您猜。”
“五十两?”
平安双目圆睁。
“八十两?”
平安瞠目结舌。
“一百两?乖孙啊,不能再多了,祖父的私房钱也不多的。”陈老爷道。
“够了够了,多的都有了!”平安道。
其实他攒了四年零花钱,零零整整不到十六两,在他看来已是一笔巨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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