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右手悄然蓄力。
宁宴眸光骤冷,瞅准苏夏身形稍顿的间隙,猛地欺身而上,双手如铁钳一般,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哼,今日本世子要你的命!”
宁宴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寒霜,“你害得我侯府家宅不宁,把我孩子折磨得不成样子,又把我母亲气得卧床不起,现在想拍拍屁股走人?你当冠军侯府是什么地方,你又把我宁宴当成什么人?简直是痴人说梦!”
苏夏被掐得面色涨红如熟透的番茄,呼吸也愈发困难。
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像是濒死之人的挣扎。
原主作的孽,全报应到她身上了!
但苏夏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她一边艰难地喘着粗气,一边右手暗自积蓄力量,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宁宴,就在宁宴因愤怒情绪稍有放松警惕的瞬间,苏夏敏锐捕捉到这个转瞬即逝的机会。
右手迅速探出,精准地扣住宁宴的手腕,与此同时,她腰部猛地发力,一个漂亮的翻身,竟将宁宴反压在自己身下。
“打个商量,小帅哥。”
苏夏强忍着呼吸不畅带来的眩晕感,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自若,
“我在这一年之内,必定助侯府解脱困境,一年之后,你给我和离书,我们两不相欠,怎么样?”
她心里清楚,就算此刻拿到和离书一走了之,以宁宴对原主的恨意,就算自己日后暗中帮了他,他大概率还是会记恨自己。
她必须得洗白,原主造的孽,她不得不还!
眼下先帮男主解决侯府困境,还了人情债,再谋划自己的养老大计,才是眼下最明智的选择。
宁宴被苏夏狠狠压在身下,四肢像被触怒的困兽般拼命扭动。
“你这毒妇!”宁宴双眼通红,好似下一秒就要滴出血来。
“敢这般对我,你好大的胆子!”
苏夏竟然拿他家被流放的事羞辱他,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还有,苏夏究竟是何时学会的武功?
他虽双腿残废,可自幼练武打下的深厚根基还在,寻常人根本无法近身,如今却被她压制,这让他怎能咽下这口气!
“哼,别以为会点三脚猫功夫就了不起。”
宁宴咬牙切齿,眼中满是怨毒,“等我脱身,定要你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代价,到时候,有你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