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再看看白姨娘看她如瘟神一般的眼神,苏夏心底的怒火“腾”地一下就蹿了起来,简直恨不能把原主生吞活剥了。
白姨娘将话说完,便急匆匆要离去。
苏夏心下一急,伸手猛地拉住了她的衣袖,“等等!我保证,绝不捣乱,更不会无端生事。你就跟我讲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这府里的其他人都到哪去了?”
白姨娘瞥了她一眼,眼神里满是嫌弃与不耐,“哎,你是真的啥都不知道,还是在这儿装糊涂呢?”
顿了顿,她还是开口说道,"这府里的下人,十有八九都被关在地牢里了,剩下的也没几个。宁宴他腿上有伤,身边得有小厮伺候着,大宝和二宝那边呢,安排了两个婆子照应,除此之外,就没别人了。府里其他的人,都待在各自的屋子里,轮流照顾夫人呢。”
苏夏目光突然落在白姨娘手中那盛着血水的器皿上,眼神一凝,抬手指了指,“你手里的这血水是怎么回事?”
此时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难不成……这是宁宴母亲咳出来的不成?
看这血水的颜色,恐怕命不久矣……
“让开!别挡道!”白姨娘彻底没了耐心,不愿再多看苏夏一眼,冷着脸,径直朝着主屋的方向大步走去。
苏夏心中早有推测,紧随白柳的身后跟过去,随她一同到了主屋。
一进屋子,苏夏下意识地抬眸望去。
屋内光线昏暗,隐隐透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只见床上躺着一位面色如纸般苍白的妇人,身体微微颤抖着,时不时剧烈地咳嗽几声,咳出的鲜血滴落在床单上,显得格外刺眼。
苏夏心中猛地一紧,瞳孔瞬间骤缩,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就算原主行事乖张,战力惊人,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宁宴的母亲气成这副模样,这情况明显不对劲,分明是中了毒!
她来不及多想,快步上前,抬手轻轻抚上妇人的手腕,想要探一探脉象。
指尖刚触碰到妇人的肌肤,她便心中一沉,那脉象微弱得如同悬于一线的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