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
"是我哥哥送的。"苏夏面不改色。
"你哥对你很好。你虽然嫁入我家,可不该跟我们受这些苦,不然,我让宁宴给你一封和离书,你回定安侯府罢。"
"有你哥哥在,想来你不会受欺负。"侯府夫人见状有些感慨,又有些不忍。
虽然自从苏夏嫁给宴儿之后,整个侯府就没有安宁过,可苏夏也没犯过什么不可弥补的大错。
流放之路,生死未卜,苦不堪言,何苦多连累一个人。
苏夏一听这话,心中下意思的看向宁宴。
只见宁宴鸡腿也不吃了,只是死死地盯着她。
好似她敢说一个"不"字,就要把她活剐了一般。
"不不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不会走的。"苏夏连连摇头,洗白还未成功,不可轻易言弃。
"母亲,您吃些东西吧。"苏夏扯下一块鸡肉递到侯府夫人手中,又扯了一块递给白姨娘。
"姨娘也吃。"
白姨娘连忙道谢。
苏夏走到宁宴身边,抱着三宝喝羊奶,"怎么,这么怕我跑了?"
"就这么喜欢我?"
"我是鸡还是狗?"宁宴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狠狠咬下一块鸡腿肉,愤怒地咀嚼着。
苏夏轻笑一声,"啊?我就一个比方,你怎么还当真了。"
"你这些东西到底哪来的?"宁宴摸着手中暖暖的,四四方方的暖手宝。
"都说了我哥给的,我怎么知道,快吃,吃完睡觉。"
"明天还要赶路呢。"
苏夏吃了一个鸡翅膀,打着哈欠。
原主的身体还真是弱鸡,背着个人走了段路就不行了。
她以为可是负重跑十公里,气都不带喘的。
夜慕渐沉,一行人吃饱喝足,渐渐睡下。
可旁边树林中隐匿的人却有了异动。
"都动作麻利点,一个都没放过,尤其是那三个孩子!"
"上面交代了,斩草要除根!!"
"是!大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