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印象。
可不能和达西先生一样!
他还是个男人呢,这个社会对男性总是要宽容许多。如果伊拉拉留下一个一支舞不跳、拒绝了所有人的名声,怕是要被议论上整整两个月。
光是迟到前来就够显眼了,还是融入舞会环境比较好。
低调低调。
可惜的是,伊拉拉想通了这点后,舞池已经之中响起了音乐,舞会的第一支舞已经开始了。
也好。
第一支舞和达西跳,也很引人注目。而第二支舞就不一样了,没人在乎。
伊拉拉瞬间有了主意。
“错过了第一支舞,看来今天注定出不了风头了,”她说,“但你向我道歉了,先生,我愿意接受你的第二支舞,但——”
“听起来,想要邀请你跳舞,还有附加条件。”达西挑眉。
伊拉拉重重点头,她扬起笑容:“你得告诉我,我的长兄迈克罗夫特在伦敦做什么。”
听起来好像是个容易的问题,但达西并没有随意回答。
他反而露出奇怪的表情:“难道你与迈克罗夫特没有书信来往吗,小姐?”
很简单的道理:如果能在书信写明的事情,根本不需要伊拉拉来问达西;而她现在问了,一定是迈克罗夫特不愿意告诉她,也轮不到达西回答。
“可怜可怜一个好奇又关心兄长的小妹吧,先生,”伊拉拉叹了口气,摆出一副恰到好处的委屈来,“这次父母出海,本是要把我送到迈克罗夫特那里小住,但他说自己在处理很麻烦的事情,怕我有危险——难道他一人在伦敦,就没有危险了吗?”
说到这里,伊拉拉还垂下眼眸:“你是迈克罗夫特的大学同学,先生,自然知晓他是什么性格。一旦迈克罗夫特做出决定,他是决计不会告诉我的。诚然兄长是为我好,但我也是担心呀。我只想知道他在伦敦的安危,告诉我他在大体做什么就好了。”
一番话说得诚心诚意,带着十足担忧和恐惧。
不管怎么看,伊拉拉都是一名害怕兄长出事的小妹,而达西先生刚好也有一位年纪差不多的妹妹,见伊拉拉这幅模样,难免感同身受。
“你也毋须担心,福尔摩斯小姐,”达西先生说话的语气不自觉放缓,连总是威严的表情都显出几分温和,“只是近日伦敦工厂罢工频发,街上很不安全,也许等风波平定后,他会接你去伦敦的。”
罢工频发?
伊拉拉顿时来了精神。
她实在是太好奇了,几乎是不假思索问道:“是什么工厂?”
达西先生侧了侧头:“你在关心罢工,还是在关心你的兄长,福尔摩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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