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样子,也不可能穿这么隆重。
知子莫若父,他知道蒋兜兜绝对是要做什么。
蒋兜兜特别乖地吃完早饭,连不喜欢吃的蛋黄都乖乖吃完,自己擦干净嘴,眨巴眨巴眼,跟蒋绍言说要坐家里最贵的那台车。
蒋绍言看他一会儿,说“行”,没往下问。
公司有事,蒋绍言先走了,让司机送小孩,他在车上和蒋兜兜的手机里都装了定位,看到在他出门不久蒋兜兜也出门了,车却没往幼儿园开,而是往相反方向的cbd开去,心中浮起一个猜测。
手机响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就拿了起来,看到是个座机号码,开始没接,等对方挂断后找秘书查了一下,确定是安诚律所的号码,这才回过去。
之后就是推迟会议,去接人。
想起隔着车窗看到的那张淡漠无情的脸,蒋绍言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又被搅乱,他强行压下,等蒋兜兜起床做饭,吃过饭也没去公司,下午留在家中处理公事,直到晚上蒋兜兜睡了,周遭安静下来。
夜色深沉,如化不开的浓墨,借着这份遮掩,蒋绍言不再压抑自己,顺着情绪的牵引,再一次走上楼,走进书房,从墙上的保险柜里取出一个信封,接着从里面小心地抽出一张照片。
六年多以前拍的了,保存得很好,边角都没有折痕。
当时因为钟虞渐渐显怀,不方便出门,钟虞也不爱出门,他怕他闷出病,就在阳台养了好些花。
他没养过花,开始养死了好多,之后查了好些资料才慢慢攒了些经验。
钟虞就喜欢躺在阳台的这一小片花园里,晒太阳看书,经常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毯子是他披上的,小心地搭在胸口往下的位置,遮住隆起的腹部。深眠的人对此一无所知,睡得安稳,他弯腰凝望片刻,不知怎地,鬼使神差就用手机拍下,之后找了个信得过的人洗了出来。
其实这张照片他拍完之后就收了起来,这些年几乎没看过,不知道怎么被蒋兜兜发现了。
小孩儿很仔细,不仅拍了正面,背面也没放过。蒋绍言翻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