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生活。
在这里,现在就是个奴才啊,要翻身谈何容易?
人就是这样,安金藏想到了自己几次出去挂职的经历,长的一年短的几个月,但是,自己都做得比在原来的岗位更积极,遇到难搞的人和事,忍耐度也更高,因为觉得这事儿是有个期限的,再怎么累怎么烦,一年或者两个月之后,就可以拜拜了。
安金藏觉得此刻自己就是这种类似的心态,反正自己不打算在这个地方久留,其实这个来俊臣是好是坏,和自己有半毛钱关系?
这么想着,一开始那种本能的对于来俊臣的厌恶感,被压制了下去。
对,没有必要得罪他,给自己逃离增加障碍。
安金藏这么想着,对来俊臣自然就和蔼了很多:“大人言过了,金藏是个粗人,想什么就说什么,皇上亲自来探视,已经是金藏莫大的荣光了,不敢再有多想。”
来俊臣笑眯眯地看着他:“老弟果然是性情中人,咱们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说着,掏出了一个小小的漆盒,“这是西域进贡过来的灵膏,上次皇上赏赐给为兄的,就送给老弟了,可得多保重身体啊。”
钟离英倩扯了扯安金藏的衣服,暗示他不要收下来。
不过,安金藏的手还是伸出去了,接过了这示好的漆盒。
“老弟,不是我夸你,我见过酸迂的家伙太多了,像你这样有气节又识时务的,正当凤毛麟角,乐坊这种地方,太委屈你了。”说完,微微颔首,转身走了。
来俊臣一离开院子,钟离英倩就用力地拍了一下安金藏的后背。
安金藏没防备,身子震了一下,肚子上的伤口一绷,疼得他忍不住叫出了声。
只听到钟离英倩没好气地说:“我还说你是个好人呢?没想到竟然收了来俊臣的礼物,白费我那天晚上不眠不休地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
“给我用桑白皮缝伤口的人是你?”安金藏转过身,看着白净娇小的钟离英倩,问着。
钟离英倩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