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如愿?”
这个问题,江靳年并没有多做解释。
他应下婚约接受联姻,不是奔着离婚去的。
“有劳沈总费心,但离不离婚,是我和南枝的事,她只要进了江家,我自会护好她。”
“倒是沈总,和南枝没有血缘不说,先前不同意她与庭旭交往,如今也不赞成她和我领证,屡次反对,沈总是不想她嫁进江家,还是不想她嫁人?”
沈淮砚脸色沉下来,语气中都带了寒意。
“江总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靳年声线没有任何变化,只除了那双深黑得望不见底的漆眸。
“我在说什么,沈总应该比我清楚。”
话音落,他将带来的一份文件推到沈淮砚面前。
“一个月前,有人给我发了一份资料,说沈总的亲生父母,是因沈氏集团才意外身亡的,南枝的父母知情后,愧疚在心,这才将沈总收养为义子,养在身边,当成亲生孩子照顾。”
沈淮砚翻开这份文件,一目十行扫了几眼,再听着江靳年这几句话,他“啪”的一声将文件合上,眉骨冷厉泛沉。
眼底寒意骤浓,朝江靳年看去。
“江总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是我怀恨在心,暗中做手脚,才让十年前爸妈双双出意外?”
江靳年已经没有多少继续待在这里的意愿。
沈淮砚原姓裴。
是淮海一家刚上市公司的独子。
家中资产上亿,公司前景也好,妥妥的商界新贵的苗子,尤其裴淮砚的生父裴笙在公司发展中很有头脑,不过短短几年,就成功竞标当时和江氏齐名的龙头企业沈氏集团,争取了一次合作的机会。
为了让公司发展更迅速,也为了以后能加强哥和沈氏合作的机会,裴笙凡事亲力亲为,甚至为了项目进展,隔三差五亲自去沈氏分公司旗下的工地勘察。
就在项目接近尾声,最后一次去沈氏分公司勘察的裴笙却在工地出了意外,抢救无效,当天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