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冰。
再看着病房上脸色苍白,就连短暂清醒时都无意识地扑到他怀里,攥着他衣角跟他喊难受的姑娘,江靳年冷肆眼底难以抑制的寒戾更浓。
手中的纸张被他攥出褶皱。
他没抬头,就这么盯着纸张之上,苏雾往果汁中下药的那几张照片。
沉冷着眼开口:
“江庭旭。”
病房中盯着监控录像看的江庭旭脊背不自觉地绷起。
在他的印象中,自从他成年后,他哥再也没有连名带姓喊过他。
不管江靳年在外是如何的手段狠戾、杀伐果断,在内对他这个弟弟始终是包容为主。
这是第一次,在成年之后,江庭旭听到江靳年用这种语气叫他名字。
周围的空气凝滞仿佛无法呼吸。
江庭旭抬头看过去,听到江靳年沉着声问:
“——你的那位女朋友,是你来动手处置,还是我来?”
江庭旭目光微移,视线短暂落在沈南枝身上。
他眼底冰冷,深吸一口气,压着胸腔中喷涌的怒气和愤懑,开口说:
“我来。”
说完,他最后看了眼沈南枝,拿着那些资料,转身大步离开。
沈南枝再醒来时,已经到深夜。
体内的药性彻底驱除干净,呼吸间也没了那种似蚂蚁在啃咬的难受和燥热。
江靳年在病房外跟人说话。
门没关严,留了条缝,沈南枝能听到模糊的一点声音,但外面说话人声音很小,似怕打扰到她休息,并不能完全听清。
沈南枝目光从门口收回,轻晃了晃刚醒来有些蒙蒙的脑袋,从床上爬起来一点。
病床旁边的输液管还没收走,沈南枝看了眼垂下来的输液管,接着低头,看向了自己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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