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和二叔都在会议室?”
张澜再度点头,“是的,大小姐。”
沈南枝没再说别的,快步往会议室走去。
来到门外,正要推门,却先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争吵。
平日她印象中,慈爱谦和的二叔,此刻盛怒讥讽的语气极为陌生。
“我在集团任劳任怨卖命几十年,沈淮砚,你凭什么说踢就把我踢出去!”
会议室中,长长的会议桌两侧,一众董事皆低头不语,努力地想让自己不被战火波及。
沈珲怒目而视,直指稳稳坐在主位上的沈淮砚,过往的慈爱温和像是被生生撕开一个口子,此刻额头青筋暴起,满脸愤怒。
沈淮砚神色波澜不惊,对他的怒火视而不见:“二叔,这是董事会的决定,您执行就好了。”
沈珲一脚踹翻椅子,动静大到,除沈淮砚之外,会议室中的所有人脸色都猛地一变。
“什么董事会的决定?这不是你的决定吗?沈淮砚,你不过一个沈家的养子,凭什么对沈家的集团指手画脚?”
“大哥不在了,沈氏上下,若论接掌,也该是我这个大哥的亲弟弟接管集团,而不是你一个与沈家没有任何关系的外人指手画脚!”
这话说的就过分了。
沈淮砚虽不是沈家血脉,但他冠着沈家的姓,是沈父沈母当年亲口承认的儿子,甚至和沈南枝一样,具备沈氏的继承权。
而且多年前,沈氏动荡时,是沈淮砚拼死带着沈氏集团从濒临破产的危机中一点点杀出来。
没有沈淮砚,哪有如今的沈氏集团,沈珲这话太让人寒心,也太过河拆桥,就连低头不语、想装死明哲保身的其他董事都不赞成地想拉住沈珲。
但这层虚伪的脸面已经撕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