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珲从会议室离开后,联系了几个两日前被沈淮砚以雷霆手段逐出公司的部门职员,便怒气冲冲离开了公司。
他自信就算沈淮砚抓到了他的把柄,也奈何不了他。
十年前的事,他虽然有此想法,但根本没来得及实施,沈南枝父母的车祸本质上来说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至于窃取公司机密的事,更是不用怕,如果沈淮砚手里有确切的证据,今天对峙时,就不可能只字不提,而只提十年前的旧事。
既然没有证据,这件事不管闹得多大,终究也只是一个心怀不轨的养子胡乱的猜忌,根本无法服众。
沈珲寒着脸从公司出来,正要离开淮海,岂料刚出总部大楼,就在集团楼下见到一辆熟悉的车。
车前,静静站着一身西装、干练稳重的周林。
沈珲眼底多了一缕凝重。
他脸上强挤出一抹笑,正要打招呼,周林却上前:
“沈先生,我们江总有事与您谈,请。”
沈珲不动。
多年来混迹商场的直觉告诉他,此刻迅速离开才是万全之策。
“实在抱歉,周助理,我眼下有万分紧急的事要处理,麻烦周助理和江总转达一声,过两日我一定亲自登门——”
普尔曼后座车窗降下。
江靳年淡漠冷硬的眉眼看过来。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