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开始,开始了,就是一辈子。”
“所以。”他掐着她下颌,迫使她看向他,一字一顿,“离婚的事,不可能。”
“枝枝。”他手肘用力,将她抱得更紧,像是试图将她揉碎按进身体中,嗓音轻下来,但眼底的浓墨还是半分未散。
“打消这种想法,你想做什么,我都不干涉你,唯独离婚,不现实。”
他欺身吻上她的唇,力道少有的重,像是戾气有些压制不住。
偏偏跟她说话的语调,还维持着最后一丝掩着森冷的温和。
“既然回来了,就不要再想任何人。”他吻得深,也吻得重,几下就逼得沈南枝眼底蓄起泪光,“生理期过去了,是吗?”
薄薄的睡衣抵不住任何力道,他话未落,她肩头的细带便断开,沈南枝本能地想躲,但被他死死掐住腰,半点动弹不得。
沈南枝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她主动提离婚,不是应该遂了他的心愿吗?
又不是爱得死去活来才在一起的,左右不过只是为了家族商业联姻。
她几次想问,却全然没有机会问出口,刺眼的吊灯在头顶晃了将近一夜,在无数次彻底受不住时,沈南枝甚至都开始后悔提离婚这两个字。
头脑昏胀地晕过去之前,委屈和难受让她意识都有些不清醒,积压着藏着的那股气怒占据仅剩的理智,她执拗要推他,但几次都纹丝不动,最后被迫被他抱进怀里,眼泪一颗颗往枕头上落,气恼上头,不管不顾再次嚷出那两个字:
“我就要离!离婚……”
剩下的事,沈南枝不记得了。
凌晨五点。
江靳年独自坐在书房中。
书房没开灯,整个房间都是黑暗的,只有电脑屏幕上散发出微弱的光亮,照出男人阴沉面容上的冷肆沉戾。
他垂着眼坐在办公椅上,指尖处猩红忽明忽暗,空气中烟雾格外浓烈呛人。
江靳年很少抽烟,除了心情极度烦躁难以控制的时候,才靠着深深吸进肺中的烟雾勉强压下几分不该出现的情绪。
书房门紧闭,外面渐渐亮起的晨光透不进来,空气中自指尖处弥漫开的烟味越来越浓,水晶烟灰缸中烟灰几乎积满,江靳年独自一人在书房中坐了很久很久,直到电脑下方的时间一分一秒跳到早上七点整。
椅子上的男人沉沉抬眼,将猩红的烟头按灭在烟灰缸,打开空气净化器,沉着眸拿过手机,拨通周林的电话,让他立刻去查沈南枝这几天在国外发生的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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