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才停了下来,因为他已经是童生,不需要参加县试,直接参加府试就好,这一路的花费他已经心里有数,就算父母不给他钱,他也能在这两年积攒出来。
曾水儿没再劝说,心里却不以为然。
上一世他也是这样自信,但他很快就陷入了尴尬的境地,他抄书的钱,全都被他母亲刘氏拿走了,直接断了他的后路。
还是她站了出来,说以后傅天佑科举的花费都由她出,并且将卖房卖地的五十多两银子告诉了傅家人,很是让他们大吃一惊,他们这才知道,这克父克母命硬的孤女好像也不是一无是处,竟然还是个小财主。
以后,傅家人的态度变得让人吃惊,不说婆婆,就连公公都对她和善了许多,婆婆更是经常哭穷,家里有啥花销都会暗示她出钱。
一开始还有些顾忌,后来见她手松的很,每次都能拿到钱,刘氏就变得毫无顾忌,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等将她卖房卖地的钱差不多都弄到她的手里后,见她再也榨不出油水了,态度这才冷了下来。
然后她担心又重蹈之前被孤立的覆辙,咬了咬牙,这才将这一笔巨款说了出来,想想自己还真是傻的可以,一点儿后手都没留,难怪就连傅天佑都不赞成她这么做。
但现在她可不会这么傻了,适当的露出点儿就行了,今天这笔钱她不会告诉除了傅天佑的任何人,卖房卖地的钱可以透露,但却不会傻的全部拿出来,就这样吊着她们,她在傅家的日子才会好过。
“天佑,你们这是砍柴去啦?”
说话的是傅天佑的二叔傅大贵,扛着根扁担,扁担一头拴着两根绳子,他是从后面赶上来的,看样子是去镇里打短工了。
成亲时二叔一家都曾经过来帮忙,曾水儿对二叔一家印象很好,二叔大气耿直,二婶儿爽快,心地善良。
据说二婶儿对他们成亲时的寒酸和婆婆的敷衍很是看不过眼,唠叨了几句,和婆婆差一点吵起来,二叔也私下找公公说不像话,会被人笑话,但却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