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了新裁的棉衣,而宋以珠的新衣赶得急,从外处采买回来的,但面料质地都是上乘。
谢霁虽然不管内宅,但也没有亏待宋以珠,有什么东西都给宋以珠送了些。
春华面对着堆放在一起的珠宝发愁,虽说谢霁大方,可前些时日谢霁想要掐死宋以珠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她心有余悸。
宋以珠合上珠宝的盖子,吩咐春华都放在梳妆台上,她早些年对这些东西司空见惯,也没什么意外的。
“姑娘,你这些时日穿得太过素净了,我瞧见新作的冬衣颜色倒是十分鲜亮,不如您试试?”春华放着东西说道。
春华说的那件衣服是鲜红色的,袖口绣着祥云图案,裙摆处用丝线勾住颗颗珍珠,走起来定然摇曳生姿。
耐不住春华,宋以珠慢条斯理地在屏风后面换衣服,只是这上衫巧妙,一颗扣子缀在了脖颈后面,宋以珠一时够不到。
她刚想唤春华,一只大手出现,耐心地扣上了扣子,来人正是谢霁。
宋以珠睫毛微颤,脸颊酡红,一双杏眼含羞带怯,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谢霁覆上了小嘴。
“世子……唔”
谢霁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扶着宋以珠的后脑勺,让她退无可退,一时之间,屋内只听得见两人的心跳。
半晌,谢霁才放过了她,粗粝的指腹划过宋以珠的下巴,落在了她的锁骨处,谢霁突然蹙了眉:“你过敏了?”
宋以珠低头去看,只见锁骨处落了密密麻麻的红点,她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越来越难以呼吸,小手紧紧抓着谢霁的衣袖,脸色难看:“世子,妾,妾难受。”
谢霁顾不得那么多,将宋以珠抱起来喊道:“夜澜,去叫大夫,快!”
宋以珠难受得紧,像是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红点逐渐从锁骨蔓延开来,到了腰腹之间。
谢霁思索片刻,将束缚着宋以珠的衣服解开扔到地上,吩咐春华拿着衣服,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