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
赵弘祐脚步僵住,伸在半空的手无力的垂下。原来,自己以为的水到渠成的两情相悦,在她心中只是羞辱。他看着她,看着她,许久才艰涩的吐出一句完整的话。
“婠婠,是你同我说,你想回家。”
枝丫门响,王苏瑶看着消失不见的背影,泪眼模糊,手中的瓷片掉落在地,只剩嫣红一片。
景殊守在廊下,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多少也能听见几耳朵。他看了一眼关上的房门,去追周王殿下。
“看着她,别让她出事。”赵弘祐走出府门,骑上景殊骑来的马,飞奔而去。
景殊只好调头回去,可他一个外臣,如何好与殿下宠爱的女子独处,他找来高直,叮嘱了几句,寻了匹马,去追殿下。
在北城外的竹林,他看到了自己的马,还有竹林深处坐在巨石上,目视碧水黄天的周王殿下。绿竹郁郁葱葱,衬的人更加的萧索孤寂。
景殊折下一段绿竹,大喝一声“看招”,凌空劈下。
咚的一声,绿竹结结实实的打在赵弘祐的脑袋上。景殊嘴角抽搐,弹在半空的绿竹掉落。
“殿下!”
小时候,每当殿下心情不好的时候,他都会陪殿下“厮杀”一场,打的天昏地暗,酣畅淋漓,天大的事也就过去了。
可现在……
赵弘祐扭头看过去,双目空洞。可眼底蒙上的泪,让空洞的双目又有了一丝生气,却更让人唏嘘。
竭尽全力做一切努力只为讨心爱的女子欢心,结果在人家眼里都是别有用心的算计,谁心里会舒坦。
景殊蹭掉手上的泥土,躬身行礼。赵弘祐没说话,只是默默的转过头,再次看向苍茫的云水间。
景殊硬着头皮道:“殿下,您就是对她太好了。”
一道厉眼扫过去,同时,远处的河水泛起一个巨大的漩涡。
“不是……”景殊看着殿下手中剩下的石子,打了个冷颤。
“殿下,您想啊,人家嫁给你的时候连你是谁都不知道,现在你在人家心里就是一个大骗子,人家怎么可能相信你做的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