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道友之前还算稳重,怎么今日变得这么性急?”
白池说道:“这一个谁都看得出来的天才,谁不想早早收了,没了做师徒的缘分,把自家徒儿送出来,也是一样的。”
说到这里,白池无比庆幸地说道:“说起来还是要感谢玄意峰,当初收下了周迟,要不然这样的天才失之交臂,祖师爷知道了,都是要生气的。”
谢昭节懒得听这家伙说话,三两句话就离不开玄意峰,她早就听够了。
“师兄,有了周迟,想来要不了多久的东洲大比,咱们肯定能扬眉吐气了!”
谢昭节想得更远一些,内门大会终究只是自家事,要是在十年一次的东洲大比上取得好的名次,这对整个重云山来说,才是真的大好事。
一次东洲大比的好成绩,对一座宗门的来说,作用太大了。
“谢师妹觉得那家伙一年多时间内,肯定能踏足天门境了?”
重云宗主笑着开口,“即便是一年之内天门了,这东洲其余的那些年轻天才,就可视若无物了?”
“黄花观的那个女子武夫,看起来可不太好对付。”
白池接过话来,“只论天赋,白溪可不在周迟之下,周迟吃亏就吃亏在这踏入修行的时间短了些啊。”
“还有,只有周迟一人,恐怕也不够,要是青溪峰的孟寅能在这一年多里提升到天门境的话……那钟寒江再往前走几步,别峰弟子再出一两个大才……咱们问鼎,也不是问题。”
白池说到这里,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谢昭节翻了个白眼,“白师兄,要不然今晚睡觉的时候枕头垫高一些?”
重云山在东洲虽说算得上一流,但宗门底蕴也好,还是别的什么也好,都绝不是最顶尖的几座宗门之一。
重云宗主拍了拍白池的肩膀,笑道:“小白,你有这个心,还是很好的。”
三个人在这里闲聊的时候,西颢已经起身走了,这位重云山掌律应该是这次内门大会最伤心的人,苍叶峰从三境魁首变成笑话,只用了一天。这不管是谁,都会觉得十分伤心。
只是他的伤心不会告诉任何人。
看着西颢的背影远去,白池这才后知后觉道:“我们是不是该安慰一下西师兄?”
谢昭节皱眉道:“你怎么不早说,西师兄都走了!”
白池无奈一笑,心想宗主师兄都没开口,他就算是想安慰,这也不好说啊。
“不过西师兄这些年得意惯了,受一下打击也好,要不然他都觉得重云山他说了算了。”
谢昭节生气道:“他从年轻时候就是这样,想做什么就要干,有想法也不说出来,闷葫芦!”
他们都是同代弟子,上山的时间相差无几,认识了这么多年,也其实没有什么私怨。
白池苦笑不已,别的不说,重云山哪里真是西颢说了算,要是他真说了算,那这位宗主师兄算什么?
宗主师兄只是脾气好,又不是境界差。
“谢师妹,你回去好好调教孟寅,这小家伙天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