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她真是倒了血霉了。
“怕甚?大不了到时候跟主子求饶解释。”
李淼淼随口敷衍:“这几日,就别出来了。”
她这两日卖的太多,被官家盯上了,得回家几天躲躲风头。
齐家院子里站着个男人,他走的极其缓慢,手上还支撑个棍子,像是在复健走路。
只是他走得晃晃悠悠的,怕下一瞬就要摔个狗啃泥,李淼淼看的格外忧心,她捡来的别是个瘸子,她忙跑过去,打眼一看浑身顿住。
眼前男人身如劲柏,孔武有力,宽肩窄腰,身上的肌肉紧实,是个干活的好手。
他长相阳刚,骨相优越,浓眉剑目,薄唇此时紧抿着,带着冷峻的脸庞正紧紧绷着。
这模样,李淼淼敢说整个村里城里的男人加起来都没有这模样好看,这才是男人中的男人啊!
虽是吃的不少,又算个累赘,好歹饱了眼福。
李淼淼眼睛十分舒服,她拍了拍男人肩膀:“你伤还没好,少走点路。”
手腕儿却被一握,李淼淼转头,对上了男人深邃的眸光:“你可知,我叫什么?”
“他们叫我齐存,我觉得十分熟悉,但我觉得我不叫这个名字。”
他醒来后,看到屋子格外眼熟,看见几个孩子也十分熟悉。
冥冥之中,无数声音在叫他齐存,又在叫别的名字。
一时间脑袋格外混乱,丝丝缕缕的疼让他想回避,下意识便想抓住李淼淼求证。
“我也不知道。”
李淼淼让他放宽心:“但从今儿起,你就叫齐存,是我名义上的丈夫。”
先让他搁家里待一阵,等一切稳定了,在劝说他出去找记忆。
男人不知道李淼淼已经想着赶他走了,他支撑着拐杖,望着李淼淼的背影眉毛紧蹙,从今天起他就叫齐存。
一连过了几天,李淼淼也熟识了男人了,伤好得七七八八,人也不闲着,出门捡柴火,能扛半根木头从山上走回家,不带喘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