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抬担架的小声道:“听这声是蛇啊?会不会是上次那……,听说二麻子和刘瘸子都死了。这胡总--”
其他人脸露了然,却都忌讳什么,直接闭了嘴,对视一眼,转身就全跑了。
连华总用那爱莫能助的表情看了他老婆一眼。
眼看胡胖子腰腿扭缠得要打结,发出蛇痛苦被打时“嘶嘶”的痛呼声。
村长气得朝胡胖子老婆怒吼:“到底做了什么孽啊,你再不说,要看着他去死吗?”
“你们明知道不是江柳,还要往她头上栽赃,就是逼她救人,你才是恶毒心思啊!”
“还不快点给江柳赔礼道歉,求她救人,要等死吗!”
胡胖子老婆一咬牙,跪在了窑边,咬牙从窑口往里看我。
跟着猛的抬手,对着自己左右开弓,重重的抽了几巴掌。
边抽边骂:“是我嘴贱,是我该死,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救救老胡吧!”
她越抽越猛,越抽越用力,直到最后,双颊红肿,嘴角渗血,也没有停。
我只是眨眼看向村长,依旧一脸懵懂。
十六七岁,没读过书,没出过村,捏泥巴的我,懂什么呢!
村长在一边劝我。
华总也凑到窑口,往我身边的泥像看了看:“她都自罚请罪了,还请鬼君和鬼君娘娘莫怪,救救胡老板吧。”
他倒是乖觉,知道顺着墨苍冥的意思,叫我。
果然墨苍冥低笑了一声:“阴婆婆不在,你总得有人驱使,就他吧。”
与人与鬼,皆结善缘。
我这才朝华总笑了笑:“知您心善,看在您的面子上,我就先听听怎么回事。”
话说七分留三分,理从是处让三分。
抱着泥像出了窑,随手从窑边抓了把土,洒胡胖子身上。
随着窑土洒落,胡胖子那扭成麻花的身体慢慢的停了下来。
整个人也慢慢清醒了,躺在地上嘶嘶的喘气:“水--水--”
他老婆见状,也不抽自己嘴巴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