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唱着,唱着,厉元朗忽然觉察到不对,面包车里除了自己跟郑智化的声音,还有其他人的声音。
看了一眼专心开车的方耀祖,厉元朗发现唱歌不是他。那么……
慢慢的回头,厉元朗就看到邵洪宝正开口唱着:“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结巴唱歌,居然不结巴了?
这是为什么?难道邵洪宝的口吃,只是心理上的,不是生理上的?
疾驶的面包车速度逐渐慢下来,方耀祖沉声说:“把警械穿戴好,前面就是朱家村。”
汪汪汪!
望着远处灰扑扑的村子,然后传出一声声的犬吠。村里的狗子们成群结队,聚集在村口对着面包车不断的狂吠。
方耀祖倒是不怵,伸手按着喇叭,然后猛踩油门,面包车发出一阵阵的唔鸣,对着狗群冲了过去。
刚刚还爆款狂吠的狗子受了惊吓,往四周逃散,甚至有的夹起了尾巴,没了刚刚嚣张的气势。
“呵呵!狭路相逢勇者胜,面对狗的时候,我们要有一往无回的气势,面对犯罪分子的时候,把他们当成狗就行了!”
面对方耀祖的理论,厉元朗情不自禁的伸出了拇指,给他点了个赞。
面包车一直往里开,穿过了两个路口后,最后停在一家泥土房子前,方耀祖看了看门牌号:“就是这家。”
厉元朗已经穿戴好防弹衣,右手拎着橡皮棍,左手是小号的防爆盾牌。邵洪宝拿着防爆叉,方耀祖的身型高大,防弹背心穿在他的身上,好像个马甲。慢慢的戴好防刺手套,然后把伸缩棍别在腰上。
“有人吗?”厉元朗竖着盾牌走在最前面,透过玻璃观察四周。土坯做的房屋有了些年月,墙壁因为沉降,已经露出手指粗的裂缝,如果不是用几根圆木顶着墙,这房子早就塌了!
“谁啊?”从黑洞洞的屋子里,走出来了个人,大概六十岁的年纪,头发花白,满脸的皱纹。正是朱建设的父亲,朱立文。
看到院子里站的全是警察后,朱立文有些慌张:“这位长官,你有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