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门里,师父的书房内,他嘴角渗出黑血来,已然中毒。
她呆愣在原地。
“拿下!”
而后,一群人着黑甲,用长靴踩着地,长剑纷纷拦着她。
她被包围了。
那个先前被她打的人,脚下已沾满鲜血,那血滴一滴滴落在雪里,渐渐与雪融为一体。
他踩着她白皙的双颊:“主子早已吩咐,你必须得死;即便不死,也要世世代代为我国效命。”
见她要说什么,可讥讽的眼神映在那人的眼睛里又是另一番意思,他火冒三丈,拿起手下人递来的铁剑,那把刀刃极为锋利,如墨一般,划向了她的颈边。
…
真是不愿意多想,彼时还是木清歌的她。
欧阳景箫卷起竹简,火在炭炉里烧着,愈来愈旺。
那个冰冷的雪夜,什么都化为乌有,什么都云吹雾散。
那时她仰面躺在雪地里,月色如白练照在她的双颊上,她不知如何开口,她不知如何站起,她只知看到了师父的最后一眼,那样的眼神,那样使人绝望。
现在她不会再那样绝望了,至少,在她成为欧阳景箫之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