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打过仗的,身强体壮,又在哪方面需求精力旺盛。”
“我记得几月前,好像姐姐就是不知死活地在侯爷跟前邀宠献媚,好像跟侯爷寻欢作乐的时候,不小心闪着腰了,还找了府医看诊。”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我也是替姐姐的身体着想,既然技不如人,就让给新来的妹妹,她们正是风华正茂的好年华,眼巴巴地等着被侯爷滋润呢。”
“你啊,就老实的养老,等着颐养天年,没必要跟她们一样往侯爷跟前凑,咱们得服老——。”
云绾犀利的目光突然扫向她,冷笑一声道:
“自从姐姐生了轩儿后,应该有好几个年头没有承宠了吧,不知道姐姐每次独守空房的时候,会不会感到空虚寂寞啊,你放心,说起来,姐姐比我还年长两岁。”
“若论年纪,姐姐才是咱们侯府最老的女人,不过,好在姐姐生了一个好儿子,肯定能颐养天年,安度晚年的。”
香梅看云绾扬长而去,顿时气得脸色都绿了。
其实,她生的儿子傅阳也比傅轩强不到那里去。
整日在外头吃喝玩乐,走鸡斗狗,典型的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就是活脱脱的草包一枚。
可她知道自己儿子吊儿郎当不思进取的德行,早就认命了。
不像云绾即便明明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一个废物草包,她还要掐尖要强的非得处处都要跟夫人争。
无非仗着的不过是侯爷的宠爱罢了,甚至还想着觊觎原本该属于瑾儿的世子之位。
片刻后,云绾回到芙蓉院,隔着老远便听到院子内传来少年暴跳如雷尖锐刺耳的嗓音:
“行了,拿着你的东西赶紧的给我滚远点,别在我的面前假惺惺地扮演兄友弟恭的鬼把戏,谁不知道你是故意演给爹看的,真是虚伪至极,滚得越来越好。”
云绾转目睨向院子内,一生的风神俊朗的少年正埋着脑袋,捡起被傅轩扔出来的散落一地的各种滋补的补品和新鲜的果子。
那少年转目看了看云绾,忙彬彬有礼地躬身行礼道:
“儿子给云姨娘请安!”
云绾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又朝着屋子内扫了一眼,微微皱眉道:
“既然他不识好歹,你又何必舔着脸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自找没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