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到处都充斥着小贩的吆喝声和叫卖声,一派繁花似锦的景象。
她恰好瞧着路旁有卖玫瑰酥和枣泥糕,想着前世,自己病重之时,最想吃的就是这两样糕点,可没有人去给她买,好不容易重来一世,她想吃个够。
旋即,她命车夫将马车给停了下来,然后买了好些热腾腾的玫瑰酥和枣泥糕回去。
大约耗费了一炷香功夫后,云绾回到了芙蓉榭,便迫不及待地拿着一块玫瑰酥吃了起来,刚吃了小半块。
门外傅轩便一瘸一拐有些踉跄吃力的走了进来,锐利的眉眼狠狠的剐了云绾一眼,有些恼火的低吼道:
“姨娘,您到底什么意思啊,您为什么要从湄娘那里将那些珠宝给要回来,您让湄娘怎么想你儿子?”
“您不就是瞧不起湄娘身份卑贱,看不起她,这才故意跑上门借此羞辱她一顿,给她难堪吗?”
“您可别忘记了,当初您也只是侯府一个身份卑贱的丫鬟,若不是当年您趁机爬上了父亲的床榻,生下了儿子,您也不会母凭子贵地被父亲抬举当了姨娘?您有何资格瞧不起湄娘?”
云绾神色冷淡的轻瞥了她一眼,厉色道:
“是啊,所以说我现在特别后悔,当初就不该趁机爬了你爹的床,这样就不会生出你这个识人不清的孽障出来,故意气我,给自己找罪受。”
“所谓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穷,你若是嫌弃你的生母只是一个身份卑贱的丫鬟出身,给你丢人现眼。”
“你随时可以跟我写一封断亲书,跟我彻底断绝母子关系,然后从侯府给我滚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她微微顿了顿神色,又义正言辞道:
“还有我今天特意跑到豆腐坊,去找湄娘,纯属只是想拿回我那个败家儿子送给她的那些首饰而已。”
“可没有什么闲情逸致去故意刁难她,你要是这么爱她,为什么不花银子亲自去珠宝店给她买首饰,非得要偷拿我的东西。”
“傅轩,你做什么不好,居然做起家贼来了,你这些年读的圣贤书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没有半点教养和君子之风。”
傅轩气得面色铁青,嚷嚷道:
“我是您的亲生儿子,拿自己的母亲东西,怎么就成偷了,您别说话这么难听,难道您的儿子变成了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