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叹了口气,摇摇头,转身朝着厨房走去。
男人嘛,喝醉了都是这个样子。平时不敢说的话都会放出来几句,等到清醒以后,他们什么也不会记得。
家里还有花生,给他炸上一盘。
很快,菜端上了桌,何大山也踉跄着脚步,走到餐桌前坐下。
他的眼睛里全是血丝,眼眸深处燃烧着愤怒火焰。
用筷子夹起一粒花生送进嘴里,又抓起瓶子,仰脖灌下去一大口白酒。
整整一个白天,张宏良那张令人厌恶的面孔,一直在何大山眼前出现。他实在是没办法不去想这个该死的家伙。尼玛的,竟敢威胁自己,让老子拿出那么多钱来。整整二十万啊!我,我,我该怎么办?
何大山也就是嘴上答应,实际上根本不可能拿出那么多钱给张宏良。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可是不管怎么样,这次是被张宏良拿捏住了疼处,多多少少总要花费掉一些。那些钱都是自己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攒下来,留着以后养老。
酒精刺激着怒火越烧越旺,醉醺醺的何大山把视线转向坐在旁边的陈婆。
这女人就是这个性子。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很安静。就算是自己把她按在床上狠狠用力的时候,也是一声不吭,就像是一段毫无反应的木头。
何大山忽然产生了非常奇怪的想法。
都是你!
都怪你!
要不是你跟老子在一起睡觉,怎么可能被张宏良那个狗杂种看见?老子又怎么可能会被他讹诈?
出了事情就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何大山就是这种人。
尼玛的,老子还要你的房子有什么用?鬼才知道你个死婆娘会不会跟老子结婚。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老子就得拿出钱来破财消灾,还要兼顾着不能有消息传到医院里。否则,老子的正式工编制也就彻底没了。
怪你!
全都怪你!
酒精燃烧着大脑,何大山忽然产生了一种介于和暴力之间的冲动。而且,这种冲动要比平时的生理需求更加强烈,难以抵制。此刻,大脑完全被这种想要施暴、摧毁、占有一切的欲念所控制。
他摇摇晃晃的从椅子上站起,用发红的双眼瞪着陈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