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么东西了吗?钱?粮食?还是女人?反过来,现在我的东西不见了。不找你们的麻烦,我能找谁?”
说到这里,刘天明用凶狠的语调加大音量:“我丢了一箱罐头。别告诉我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当中的确有无辜者,可是小偷就藏在你们中间。我没什么耐心,既然找不到丢失的东西,我希望你们最好是把那个贼交给我。否则,我会杀光这里所有的人。”
村民顿时变得情绪激动。很多人在交头接耳,眼睛和脸上充满了恐惧。
“怎么会这样?”
“到底是谁干的?”
“不,我不想死。”
一个中年人怒冲冲地嚷道:“你有什么权力这样做?你又不是警察。”
刘天明直接拔出手枪,瞄准他的头部扣动扳机。动能巨大的子弹准确命中了对方面颊,他的脑袋被穿透,子弹顺势钻进后面一个人的肩膀。倒下的尸体和伤者在人群里引发了混乱,惨嚎与尖叫就像火药绳被点燃的爆竹一样轰然炸响。
“别跟我讲什么道理和规矩。”
刘天明森然道:“我就是规矩。这些事情,我说了算。”
谢坤走了出来,他手里拉着妻子杨桂花,一直走到刘天明身边,觉得应该是安全的位置才停下。他指着站在人群里的华三:“是他干的。”
华三先是怔住,随即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不顾一切连声尖叫:“谢坤你个狗日滴杂种,老子没招惹你就不要乱说话。妈逼的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整死你?我,日,你先人板板,你那张嘴简直就是……”
廖秋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华三的脖子,以不可抗拒的力量直接将他按倒,抬脚踩住面颊。华三整个口腔都被挤压变形,满脸通红,急切和恐惧使他想要争辩,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刘天明注视着谢坤:“你亲眼看见他进了我们的房间?”
谢坤摇摇头,平静地回答:“我看见他藏东西。”
刘天明问:“在哪儿?”
谢坤指着楼梯拐角的一个位置:“在那儿。”
那是建盖大楼时候预留的燃气管道。黄河用力推了一下,发现表面几块空心砖没有砌牢,只是堆在那里,挡住了管道。随着砖块“哗啦啦”被推得落下,人们看见一根绳子拴在里面的燃气管上,紧紧捆绑着一个沉重的纸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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