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变成了废物!哈哈哈哈!”
“码的!这小子是我的,谁也不准抢。老子会很有耐心的等他三天,时间一到,我就砸碎他的脑袋。”
“你给我闭嘴,他是我早就看中的猎物。跟我抢……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嘿嘿嘿嘿!或者我现在就可以干掉你。”
新一轮的争斗随着嘈杂叫嚣声变得激烈起来。
孟永权已经吃掉了半块饼干,他喝了半瓶子二锅头,酒精促使着身体发热,有种想要活动活动,释放暴力和体能的冲动。
地下基地的物质条件绝对一流。你可以在吧台里找到任何想要的酒。就算是“茅台”或者“拉菲”这样的顶级货色也根本不缺。当然,得到的数量不会太多,一小杯而已。
孟永权面无表情看着独眼胜利者躺在地上大口喘息,几个眼里放着精光的黑衣人聚集在他的身边,神情亢奋低声议论着。有人非常直接的伸手摸着他的脉搏,还有人凑到近处仔细端详他的伤势。尽管受伤的眼窝里血肉模糊,但是胜利者还有呼吸,生命迹象完整。
这是一件好事。
这意味着,三天以后他会成为其他人的猎物。
之前那人说得没错,这家伙就是个没脑子的笨蛋。辛辛苦苦干掉对手,却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而且还是那种让战斗力成倍折损的重伤。他的生命只剩下最后三天。这种交换,简直愚蠢透顶。
孟永权忽然有些明白地下基地那些看起来不近人情,冷酷到极点的规矩。
战斗不是一味的猛冲猛打,你必须在战斗的同时保持清醒,有着过人的理智。否则,即便是赢了,一样会死。
忽然,一道影子从侧面冲过来,直接闯进了孟永权正在进餐的吧台里面。
那是一个身穿黑色紧身服的女人。三十多岁,面颊瘦长,光秃秃的头顶渗出淡青色细密发根。她的皮肤很白,表面散落着大大小小十几道伤疤。有些已经愈合,有些看起来很新鲜,显然是最近才出现。
她毫不客气的直接把柜台里的男招待按倒。
那是一种极其粗鲁,毫无情面可讲的野蛮行为。孟永权握着饼干的手僵住了,他看着那女人用无比强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