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保镖身上的武器。之所以没有在与肖平远说话的时候动手抢夺,还是觉得应该给王燕面子,不想在酒吧里制造混乱。杨艳红已经想过,只要离开酒吧,就去肖平远的居所他不是说过嘛,就住在南面的山坡上。
可惜,良好的愿望总是无法实现。
转过身,杨艳红把所有手枪和弹夹迅速装进礼盒,朝着坐在沙发上目瞪口呆的肖平远走去。
反正已经撕破了脸,就没必要在顾忌什么。
“你你想干什么?”
肖平远声音沙哑,眼睛里充满了恐惧,酒杯举在空中怎么也无法放下。耳朵听到的传闻肯定没有亲眼所见那么具有震撼力。他一直相信自己有办法拿下这个漂亮女人,也认为可以用物质加暴力的方法迫使杨艳红主动爬上自己床。然而血淋淋的残酷现实击碎了一切幻想这个女人根本不是想象中温柔可爱的小猫咪,而是一头拥有吃人能力的雌性暴龙。
杨艳红根本没兴趣回答这种问题。
她弯下腰,曼妙的身材从近处观看充满了迷人风情。
俯低身子可惜酒吧里灯光昏暗使很多美丽风景无法显示,否则一定可以透过衬衫领口看见雪白粉嫩的大片肌肤。
紧身包臀短裙与高跟鞋搭配,使这种动作充满了女性魅力,也让这一幕成为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必须目不转睛仔细看完每一个细节,甚至成为永远刻画在脑海深处的画面。
一切都只是为了从肖平远腰上夺过他的配枪,以及插在枪套外面的弹夹。
手枪是普通的军用款式,威力根本比不上此前使用的大口径突击步枪。可是无论如何,总比砍刀棍棒之类的冷兵器好得多。
很快,杨艳红带着自己的丰富收获,离开了酒吧,留下一片混乱,以及坐在沙发上呆若木鸡的山庄主人肖平远。
这注定了不是一个平静的夜晚。
杨艳红并不认为这样做有什么错。一种专属于感染体的高傲,正在她的思维当中建立起来。男人觊觎女人当然算不上是罪恶。可是用暴力胁迫,就是绝对不能忍受的行为。
房间里放着十几个满满当当的麻布口袋。里面装满了粮食,以及各种不同类型的食品。所有东西都是这段时间杨艳红的收获。她什么也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