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皮的背心,同李太爷的那件一样,有年冬天下大雪,你还记得不?大雪封山整整一个月。要说我们以前哪见过这样的大雪。家里的柴火都快烧尽了,雪要是再下下去,就得揭不开锅了,也就没有多余的柴火来烤火,人真是冷的不行,我问我爷爷,爷爷你咋不穿那件狐狸皮背心啊?我爷爷说,那东西不吉利。不能穿,你要记着。你以后也不能穿。”
看来老乔家果然也参与了老赵家当年的剥皮事件,百来十只狐狸,虽说都是畜生,但是生生剥皮下来,也是残忍至极的事情。
关于当年的剥皮事件,谁也不知道事实是怎样的,后来人知道的也多是传闻罢了。
但是当年老赵家的剥皮事件和后来我们这发生的剥皮悬案,这两件看似毫无关联的事情,却又总在无影无形中,透漏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当下又问道:“麦子,你们家这门剥皮手艺真的没传过别人?”
要说剥狐狸皮,这事我信,但要说生生剥小孩的人皮这么残忍的事情,我我却是有点不信是老乔家的人能做得出来。
乔麦子想了想说:“好像传过别人,早年那时候我还小,我家在爷爷的卧室里供奉着一个无名的香案,逢年过节,祭拜的时候,我都会听爷爷似乎是在替祖上说着什么真是后悔啊,不该啊之类的话,似乎话里有音,却不知道是在说给谁听。”
“那香案还在么?”
“不在了,随着爷爷入土下葬了。”
这东西既是随着倔老头入土下葬了,我本来还想让乔麦子带着去看看,一听这话也就不多想了。
我俩说完这事,我便将乔麦子的手牵过来,放进我的裤裆里,搁那时候,我这种行为就是下流坏死了的胚子,不过现在想想,我更愿意说成是年少轻狂。
就像我现在跟你讲着这个故事时,我也真是怀念当时年少的年纪啊!
我跟乔麦子就在油菜花地里,靠在田埂上睡了一觉,末了到了天阳快落山的时候,看时候不早了,乔麦子背着竹筐里的青草还没满,我便帮着他拾到,然后让她先走,我躲着随后,并相约明天再见。
等远远听到有放学回家的人声时,我又等了一会,才独自一人溜回了家。
我一进保管大院便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小牛子远远站在他家门口对我使眼色,我却没看明白意思,此时跟乔麦子在油菜花地里呆了一个下午,人早已经将学堂里的事情忘得九霄云外去了,也没察觉到哪里不对劲。
我一进自家的大门就看见我爹坐在那里,拉长着脸,不苟言笑,看见我也不说话。不过我爹一直就是这个脾气,我也没在意,等我进了家门入了堂屋,我爹突然起身,将门一关,抽出早已经准备好的鞭子,朝我身上抽,朝我身上打,此时我再想避让已经是来不及了。
我爹一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