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老笑笑:“都怪这死狗。给它指着走了几回近路,它越来越偷奸耍滑了。瞎带路。”
“那,这狗,它是怎么过去的?”我有些不解。
“这条绝路,狗过得,畜生过得,唯独人过不得!”二叔说道。
我正要继续问个究竟,却见蛇老已经带路,走向另一个方向了,我于是也不敢再莽撞,便跟在二叔蛇老身后。
我们绕过这片雾气,穿过两道崖间的老旧藤条浮桥,从石壁上天然形成的宽阔岩缝间,佝偻着身子走过去,这时便听见了潺潺的水声,便是在这道岩缝的出口拐角处,有一弯清澈的溪水,虽经有雨,水却并未见浑浊,依旧清澈的可以看见水底的沙石游鱼,溪水旁有两间草舍寒屋。
“小娃子,到了!”蛇老看看我说。
我一看,总算是到了,心里集聚的阴郁顿闷顿时释然了。
“有饭吃吧?”我问道。
蛇老和二叔都是一笑:“有的,有的,饭自然是有的你吃。这会泉水已经把饭做好了,正等着咱们呢!”
泉水,那个不说话的闷葫芦,我们这可算是旧交了,他在狐狸坡十二重楼里救了我,想想,我心里还真是对他感激的很。
这时临近草屋,便见屋里一人正走出来,远远看见那张同我一样稚嫩的脸,只觉得倍感亲切,这家伙不是泉水是谁,他见了我们一行三人到了,这时笑着远远打了招呼,便是迎了出来。
我们同泉水寒暄了几句,进了草屋,泉水端出饭菜,我们三人都是饿坏了,我更是不客气,痛痛快快的放手大吃起来,不过吃饭时,却没见到蛇老在路上,口中一直念叨的先生。
“泉水,先生呢?”蛇老问道。
“没你老人家做的蛇羹,食之无味。这会正在山上采药呢,说是你们今天该到了,留我在屋里等你们。”泉水说。
“难道先生什么都料到了?”蛇老说道。
“今儿三月十六龙抬头,先生采的正是这味药,拿它来驱尸毒。”泉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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