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带领村民赶快从村里往外逃,这就是避免这场蛊毒祸患的最好法子。”
老支书看我们去意已决:“先生不妨再多留片刻,听我讲讲这件事情的始末隐情,也许会能找到法子和出路,救救村子。这耽误不了先生多少工夫,却关乎了全村老少大小的性命。如果先生执意要走,那便是天意,要叫村里遭受这样一场劫数,怨不得先生。”
老支书这话倒叫我们有些骑虎难下了,二叔只好说道:“那支书就请说吧。这王疯子究竟和村子里的人有什么仇,要在村里遍地种蛊,作祟害人?”
老支书这时倒显得悠闲轻松了起来,他点了一袋旱烟,吧嗒吧嗒抽起来,随后向我们讲起了一段往事。
“这是报应,”老支书说,“该来的迟早都会来的,欠债总是要还的,王疯子就是来讨债来了。”
“讨谁的债,向谁讨债?”
“一个苗疆的女人,是个蛊婆,嫁到我们这里来的,她就是王疯子他娘亲。”
“她就是死在荒坟地那个泥水塘中的女人,对吗?”二叔问道。
“对,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先生。”
“难道你们整个村里的人,都欠这个苗疆女人的债?”我随口插了句话。
“二三十年前的事情了,王疯子都已经四十好几的人了,村里的小孩也又生了一代,不过正所谓父债子偿,他讨得就是上一辈的债。”
“那,那个苗疆女人,也就是王疯子他娘亲,是怎么死在那个泥水塘里的?”
老支书叹了一口气:“哎……说来,那可真是一个好女人,当时嫁到我们这里来,还是一个妙龄女子,人精干,漂亮,聪慧,不过可惜了,是个蛊婆……她嫁到我们这是勤勤恳恳,她男人是个脚夫货郎,把他从深山中带出来的,王疯子是他大儿子,王疯子脚下还有一胎……不过最后一家四口,死的就只剩下王疯子了……”(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