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觉得这话题有些沉重了,虽说是未雨绸缪,可听在耳里总觉得不舒服。
“好了,说的是金悦桐,你却扯那么远。你小心红叶听到和你绝交。放心吧,我长了脑子的,我答应,绝对不会靠近那边的人,如果避无可避,那么无论遇到什么,做了什么,都会和你说,一定让你这个不眠的智将发挥实力好不好?”
她本想一句带过,没想他却愈发激动了,将她狠狠摁进了怀里,肩膀若有若无地抖动着。
“妖娆,或许我该跟你回凤渊。”
平平淡淡其实就是一种福,但往往最容易被忽略。
她轻抚着他的背脊,“胡说什么呢,真要这样你还是你吗?”
她不是没想过回凤渊过快乐日子去,可是有时候并不是一定选了这个就对,选了那个就错,回凤渊固然很好,有吃有喝,平平安安,但只是对她和夜辰而言,对其他人就可能是厄运了。
“尉迟明辰如果当上总统,寒家,阮家,颜家,还有那些支持你的人,怕是逃不过陨落的命运了吧。这是你想看到的?就算你想抽身,也抽不了了,从你想斗的那天开始就已经注定了这盘棋你不能半途而废。辰,我不想在多年后看到你为此烦忧。这世界上最讨厌的两样东西就是后悔和遗憾,就算要走,你也总该给红叶寒熙他们安排好,随随便便就撒手,你就是走也不会安心的。”
一朝天子一朝臣,主动权都在掌权者手里,皆是由当权者说了算的,他和寒熙红叶是一条船上,所有人皆知他们是尉迟夜辰的人,这个标签一贴上,比520胶水都牢,他走了船也就翻了。
政治战场就是成王败寇的事,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所以,他不能退,她也不想他退。
明明可以做光芒万丈的人,何必做那明珠蒙尘的事。
她的支持无疑给了夜辰一种满足,就好似屡经奋战的斗士终于荣获了最高勋章那般。
“你很想做第一夫人?”
她娇笑:“做做也无妨,反正也没做过。不知道做起来舒不舒服。”
“不后悔?!”
“我做什么后悔!”她立场已经站稳了,绝不改。
他听了这番话,如登仙界,如服灵丹,从头到脚每一个细胞都大起兴奋灶。
倏地,抱紧了她,“那好……明天我们先将结婚证领了。”
妖娆:“……”
怎么感觉最大的险恶就在身边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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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半,殷伯将张凡、苏文、陈小符接到了尉迟府。
三人一踏进大门就傻眼了,这辈子没见过那么豪华的宅邸,一路走一路看,又是赞叹,又是惶恐,更惊悸不安于自己的脚丫子会不会把草坪踏坏了。
豪门家的草坪肯定很贵吧,三人立刻踮起脚走路,完全忘了自己是被请来做客的,又不是小偷上门。
进了主楼的客厅,三人又是一阵惊。
这……这……简直就是皇宫!
顶上的巨大水晶灯,照得她们只觉得刺眼。
还有沙发……看上去就跟艺术品似的,三人都不敢坐,傻傻的站着,怕将它坐穿了。
殷伯一脸古怪地看着三个丫头,客人他这辈子接待过不少,就没接待这么小心翼翼的客人,仿佛这栋宅子是糖做的,一碰就会化。
“咳咳,三位小姐,请坐。”
小符忙不迭摇头,“不用了,不用了。站着挺好的,来的时候坐车,屁股疼,现在站一会儿反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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